中间很难做。

    吴宏可以算是自己的引路人,教了自己太祖长拳,并且吴家人也算是自己的贵人。

    而倪文俊呢?

    也算是自己的贵人,教了自己御水掌,还全心全意指点自己练武。

    自己若是能够有所成就,他的功劳肯定是必不可少的。

    但是现在他们两个产生了矛盾。

    自己就很难办。

    要说谁错了?

    其实谁也没错。

    吴宏那是为了抓贼,为了他的理想,为了他的正义,捕快抓贼有什么错?

    倪文俊呢?

    更没错了,别人要杀他,他能不还手吗?

    而且人家还顾忌了白郎中的恩情,没有要吴宏的性命,还能要求人家什么。

    所以这件事,陈解没法站队。

    只能以兄弟的身份,两方面弥补吧。

    陈解来到了白家,一进门就是浓浓的草药味。

    “九四来了。”

    进门看到了吴忠,这时也不知道他从哪摸出了一个大烟袋,正在那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忠叔。”

    陈解跟他打声招呼。

    “我来看看宏大哥!”

    听了这话,吴忠道:“屋里呢,你师父正在给他把脉呢!”

    陈解进屋,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面色苍白,不过却清醒着,这时看到陈解,嘴角扯出来一个笑容。

    “九四,你来了!”

    陈解道:“宏大哥,你没事吧。”

    吴宏笑道:“没事。”

    听了这话,白郎中抬头看了他一眼,紧跟着对陈解道:“九四,你过来试试。”

    “我?”

    陈解看向白郎中,白郎中道:“嗯,我有点把不准脉了。”

    闻言,陈解想起了白郎中给自己讲的小故事:“若非亲生子,必用白虎汤!”

    医者不自医!

    如此看来,吴宏这一次伤了,白郎中的心彻底乱了,他心乱了,自然摸不准脉了。

    陈解心态还算平稳。

    这时候坐到了吴宏的床前,然后根据白郎中教的切脉手法,进行切脉。

    “肺部受损,内腹移位,气虚血弱,根基亏损……”

    陈解抬头看向白郎中,白郎中道:“以何种药方为主?”

    “当以温补为主。”

    “师父,宏大哥的伤倒也不重,不过不可大意,怕是要静养一段日子啊!”

    白郎中道:“光静养是不行的,若是温补不上去,必然留下病根,对他以后得武道会有很大影响,怕终生无缘化劲,武道之途中断啊!”

    “啊,我儿!”

    听了这话一旁的白氏,眼泪都下来了,他知道吴宏为了练武付出了多少,如此便断了武道之路,那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受啊!

    吴宏闻言倒是豁达,笑了笑道:“娘,没事,命保住就行了。”

    “可是。”

    白氏依旧泪眼婆娑。

    吴宏笑道:“没有什么可是,就算我没有受伤,也许也突破不了,进入不了化劲,伤不伤,倒也无所谓了。”

    “可是我儿今年才二十岁啊,我儿的天赋,肯定能够成为化劲武者的啊……”

    白氏哭的更伤心了,孩子越懂事,父母越伤心啊。

    这时吴忠从门口进来,敲了敲烟斗里面的烟灰道:“兰儿别哭了,宏儿这也不是不治之症,只要找到一味大补的气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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