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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娘莫想了,爷要是能放手,上次你离开的时候,爷也不必闹那一出就为了逼你回来。”

    魏决回看叶惜,放下了手中的棋谱和棋子,起来走到叶惜面前,抬手抚上叶惜的脸,继续道:“惜娘,要不你来教教爷,如何能放手,嗯?”

    “大人,人若不在跟前,时间久了就会忘了的,大人何不……”

    “若如此便可,那惜娘如何不能忘记他呢?他都已经不在你跟前许久。

    可你每次见着他魂都被勾走了,你如何解释?既然你都不能幸免,何故会觉得爷可以?”

    魏决都不知道自己说这些话时的表情会如何,可有些话总得说开。

    “惜娘并非念着旧人,不过觉得攀附不起大人而已。”

    叶惜想把魏决的手给拿下来,解放自己的脸蛋。

    谁知魏决不仅没有松手还用力地把她的下巴给固定住,紧盯着她的眼眸。

    他的双眼在听了刚才她的那句话之后迅速地蔓延上黑沉沉的怒气。

    “如此说来,惜娘不是因为念着旧人,而是压根看不上爷。”明晃晃的质问。

    “既然大人不肯放手,说这些又有何意义。”

    叶惜用力挣了挣,挣不开他的手,干脆放弃了,合着也不是天大的事,没必要非要在此时争个输赢。

    “呵,好,好。”魏决怒极生笑,然后话头一转:“惜娘以后也莫提这茬,除非爷死了,否则你想也莫想。”

    叶惜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眼下她只是想出府而已。

    有些话碰到逆鳞时可以试探,但是禁不起一探再探,既然已经知道结果了便没有继续的必要了,以后,她再也不会提起这件事了。

    叶惜休养了一个多月,脸上终于养回了些肉,气色也好了起来。

    当初那些被责罚的下人还留着,此时他们都意识到叶惜在大人心中的地位,再也不敢轻慢。

    流苏因为身为贴身奴婢照顾不力被调离了叶惜身边,叶惜也没有管她的去留。

    如今叶惜身边除了夏木,还来了一个身上有功夫叫冬橘的奴婢。

    魏决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搬回来与她同宿,每天夜里动静不停。

    叶惜每天白日里都昏昏沉沉的,睡眠的时间渐长。

    魏决休沐的时候无意发现了,觉得叶惜的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于是请来了王大夫。

    “夫人身体无碍,只是劳累过度了,节制些,慢慢就养回来了。”王大夫如是说道。

    王大夫说得隐晦,魏决听出来了,合着就是他这段时间闹得太过了。

    他已经好几个月都没碰过她了,好不容易等她病好利索了他如何能忍住?

    本以为她这几日不适是因为身怀有孕,没想到居然是他太过火了。

    送走了王大夫,魏决在叶惜的床头盯了好久,此后魏决的确节制了些。

    如今叶惜也得到了允许,可以出府了,她的身边跟着夏木和冬橘,还有两名护卫。

    叶惜其实很想去打听一下裴竹的行踪,可是她不知道当初婚宴的宅子位置,就算她知道,她身边那些人又如何会让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