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稚子。众卿以为如何呀?”

    果然,相国平原君赵胜连忙站出来劝阻:“大王不可。”

    “如今秦赵之战方停,赵国难得安宁,百姓难得休养生息,万万不可轻启战端。”

    “异人归国已改名子楚,拜了华阳夫人为母。现在已然极受秦国太子安国君的宠爱。若杀其妻子,秦国必然报复。”

    “何况秦王亡赵之心一直不死,此番失利更是不甘,咱们绝不可落其口实啊,否则必然战端再起。”

    “我赵国连年征战,元气大伤,联军又皆已退去,实无再战之力呀!”

    “况且如今而言,秦国质子依旧是异人,而非其子。”

    “我赵国泱泱大国,礼仪之邦,战事已停的情况下,又怎能杀一妇人与稚子泄愤?传出去徒惹诸侯国耻笑,也不占道理。”

    “若杀死二人,实在于国是有害而无利,失礼而无威呀!”

    其余众臣也跟着连连劝阻,赵孝成王这才勉为其难赞同:

    “嗐,为赵国计,为百姓计,寡人只能先忍下这口恶气了。先饶了他们吧。”

    见赵孝成王顺坡下驴放弃杀人泄愤的想法,众臣连连高呼称赞大王英明!

    不过赵孝成王还是要出口气,羞辱一下秦国。

    转而说道:“这二人不过是异人的妻子家眷,地位不够,不能给他们安排单独的质子府,让他们去住质宫,也不许给他们安排婢女仆从。”

    平原君赵胜劝道:

    “大王,不至于此。不过一妇孺尔,秦国毕竟大国,还是给他们单独安排质子府吧。”

    赵孝成王打断赵胜:

    “寡人不杀他们,他们就已经要感谢寡人了,哪轮得到他们挑三拣四?就这样传旨吧。”

    过了一会儿,传旨的内侍回复:

    “大王,那秦国王孙夫人拒不接旨。”

    赵孝成王一愣。随之大怒:“她是何意!真以为寡人不能杀她吗?”

    内侍战战兢兢回复:

    “奴婢宣旨以后,那秦国夫人说:贵人可杀不可辱,大秦乃天下强国,她乃堂堂秦国王孙夫人,怎可与小国之辈混于一谈?”

    “更何况她是一妇人携带一稚子,居于质宫多有不便,不成体统。故而不受。”

    “令奴婢前来回复大王,请大王像之前一样,安排单独的质子府,大王宽仁之君,她母子二人一定感激不尽。”

    赵孝成王闻言大怒:

    “别这么麻烦了,寡人这就杀了他们。”

    平原君赵胜又赶紧拦住,连连劝导:

    “大王息怒,暂请息怒啊。那妇人说的也有些道理,毕竟一妇人携带一稚子,在那人多嘴杂的质宫也确实多有不便。”

    “秦国乃是大国,咱们赵国也是礼仪之邦,如此羞辱对方,还是一介妇孺,实非君子所为。传出去也有损大王宽仁之名啊。”

    “便如之前异人一样吧,如此也合乎礼仪,世人也不会说什么,传出去也只会夸赞大王您胸怀宽广,仁义为先。”

    赵孝成王喊了那两句,还是把这口气咽了,顺着赵胜的台阶儿就下去了。

    “便如相国所言吧,还给他们安排在原来的质子府,把照顾的婢女仆从也安排好,再给她多安排一什兵卒护卫。”

    “记住,只要他们出门就跟着。让士卒看好了,绝不许他们也逃回秦国。”

    平原君赵胜回道:“大王放心,他们应是不会逃回秦国的。”

    这边赵姬还有些惴惴不安,小声问嬴政:

    “政儿,赵王不杀咱们已经不错了。还这么忤逆他,真的好吗?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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