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先生,久闻大名啊,政日日期盼,今日公输先生终于到了,政喜不自禁啊。”

    如今的公输仇还不是四十年后垂垂老矣干瘦老头的形象,现在形象好了太多了。

    是个中等身材,面容硬朗的青年壮汉,而且四肢俱全,也没有把手改为机关手。

    公输仇小心翼翼,急忙谦恭回道:“小人不敢,公子召唤,是小人荣幸,若有小人可效劳之处,一定尽力而为,请公子吩咐。”

    嬴政笑道:“公输先生勿要拘谨,政只是有些小事需要先生帮忙罢了。”

    “这一路上,不知是否有所怠慢?罗网对先生是否恭谨?”

    公输仇忙回道:“多谢公子关怀,一路上罗网诸位极为关照,体贴备至。”

    嬴政满意点头:“那就好,先生满意就好。”

    公输仇心里也稍稍平静了些,面前这位公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气度非凡,为人谦逊,言语有礼,不像是乱七八糟的贵族。

    有事可以好好说,能谈就好。

    寒暄过后,嬴政问道:“公输先生,政有一事不解,冒昧相询,请先生解惑。”

    公输仇恭敬回道:“公子请说。”

    “世人皆知,公输家和墨家世代相争,自祖师爷就开始不合,但是政遍寻史册,发现公输子和墨子原本关系极佳,墨子救宋之事经过,不像产生世仇矛盾的原因,请问两家之矛盾,其中是否另有隐情?”

    “再者,恕政冒犯,以公输家之武力,应不是墨家众多墨侠的对手,何以与墨家相争数百年而不败?其中也有隐情吧。”

    公输仇苦笑一声:“公子不必为我公输家找补,若是说实力,公输家自然远远不如墨家,也就机关术不分伯仲,若真是两家生死相争,公输家早就彻底没了。”

    “公子想要了解的这两件事,实际上是一件事,只是此事关乎公输家全家生死存亡,是个秘密,这个秘密对他人并不重要,公子一定要知道吗?”

    嬴政正色说道:“政有一件要事需要交给公输家去做,此事不知,影响政后续一切规划,必须知道。”

    公输仇咬了咬牙说道:“好,小人可以说,但是小人求公子答应小人,小人说了,公子绝不外传出去,要不然小人死也不能说。”

    嬴政令所有侍女下去,不得靠近,也不许任何人进来。

    对公输仇郑重说道:“政以列祖列宗起誓,此事未经公输先生应允,绝不外泄。”

    公输仇深深松了口气,急忙回道:“小人该死,万请公子恕罪,还请公子谅解,此事毕竟关乎公输家数百口生死存亡,只此公输家嫡系世代相传,寻常公输族人都不知道,一会小人说了,公子就会明白为何。”

    嬴政摆了摆手:“政非不通人情之人,可以理解,先生说吧。”

    此时公输仇心中对嬴政也很是感激,如此通情达理的公子,太少见了,心也放了下来。

    公输仇叹了口气,说道:“公子可知当年墨子救宋的详情?”

    嬴政点头:“那场公输家与墨家惊动天下的比斗,此事政自然知晓,天下有识之士,应是无人不知。”

    公输仇悠悠一叹:“是啊,惊动天下,也正是惊动天下,自古‘名’之一字最害人啊。”

    “公子,若小人说当年祖师爷公输子未曾输与墨子,公子信否?”

    嬴政点了点头:“信,政一直觉得当年之事,事有蹊跷。”

    公输仇拱手一拜:“谢公子。”

    “在墨子救宋之前,当年祖师爷公输子就已经是天下闻名之人,墨子也是天下颇有名气之人了,而且他们两人身为知名的机关大师,一直常有来往,乃是至交好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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