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问的,“阮筝姐怎么样了?”

    她今天也没抽出时间去看看,心里也一直惦念着。

    “昨晚两点多醒来的,今早得知腿的情况后,情绪有些低迷。”

    闻家人没有刻意隐瞒她这次受伤可能会影响以后跳舞,毕竟,这种事,瞒着也是一种伤害,还不如直接告知。

    隋宜当初也是这样过来的,她非常能感同身受。

    阮筝得知后,眼底的光瞬间就陨落了,后面就盯着自己受伤的腿发呆,一言不发,连饭都是隋宜哄着吃的。

    隋宜放心不下她,也没叫护工和家里的保姆来照顾,自己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

    这种事,旁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季弦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就是不知道这么大的事,港城那边肯定也都看到新闻了,可好像没什么动静,连靳承夜夜没有露面。

    难道这真的如报道所说,他们俩离婚了?

    猜是这样猜,但她肯定不会当着闻祁的面直接问出来。

    “那阮筝姐受伤一事打算怎么做出回应?公关部这边已经有预案了,但我想着,这件事若是以临祁资本出面解释,不是很妥当。”

    阮筝自己有个独立舞蹈工作室,另外还是闻家大小姐,怎么也轮不到临祁资本来掺一脚。

    “她工作室的人会看着处理。”

    季弦点头,没再问这上面的事情了。

    到了沧澜居,两人一同进了屋,赵姨早就摆好了饭,季弦吃过了就没坐下,而是先上楼洗了个澡。

    出来时,闻祁也吃好了,两人又一块进了书房说起了工作上的事。

    直到十一点过才出来,闻祁洗了澡,许是昨晚没休息好,面上倦色显著,掀开被子躺进去,手臂自然一捞,将旁边的温香软玉搂入怀中,脸埋进她白皙的脖颈中还能闻到清新沁脾的花香。

    睡前把她抱进怀里几乎都快成为他的肌肉记忆了。

    季弦的背抵着他硬邦邦的胸膛有些不舒服,稍稍换了个姿势,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你明天早上是先去公司还是先去医院?”

    “公司。”闻祁闭着眼,脸依旧埋在她脖颈中,声音也显得有些沉闷困乏,“下午去医院。”

    “那我和你一块去吧,今天也没抽出时间去看望阮筝姐。”

    “嗯。”

    闻祁搂着她腰肢的手加重了些力道,意识不明的应了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还吻了下她的耳垂和脸颊。

    季弦转过身,面对着他,在黑暗中默默描绘着他的轮廓。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能感受到他的在乎,他每每收紧的力道,都能成为填补她心底空缺的能量。

    可她仍旧会迷茫,会不解,他对她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