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上了姑爷,谎称是被人绑架了。”

    窦夫人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在地上,咬牙切齿,“伤风败俗,她敢和人私奔,现在她还敢回来!”

    江嬷嬷也是满头包,“这还不算,二姑娘她还中了情丝毒。”

    “情丝毒?那是个什么玩意儿?”窦夫人预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是一种西凉的毒药,听说是用来专治情敌的,这种毒无声无味,很难识别,掺在茶水中,悄没声息地就喝下去了。二姑娘就是中了人的招。中了这种毒,若不和男人那啥,倒是没事,一旦想和男人做点什么,开始从头上长黑斑。”

    窦夫人只觉得怒气从脚往上冲,“你确定她真中了这毒?”

    江嬷嬷也是急得不得了,“夫人啊,奴婢都看到了,二姑娘的耳根处有一块黑斑,就不知道是和那西凉人弄出来的,还是和……国公爷?”

    后面的话实在是令人难以启齿。

    窦夫人身形一晃,揉了揉眉间,“那她还想进国公府的门,当什么平妻。她这是要把我窦家满门葬送。”

    江嬷嬷道,“夫人,这种事是万万不能实话实说的。”

    窦夫人没好气地道,“我又不傻。就算锦昭已经嫁出去了,可我还有三个儿子要娶妻,这种玷污门楣的事,谁要是敢往外头多说一个字,我就让她不得好死!”

    江嬷嬷发毒誓,“夫人放心,奴婢是死也不会说的。”

    窦夫人点头,“我还信不过你?”

    说话间,窦锦昭辞行来了,窦夫人一改方才的态度,很是母女情深,“怎地不多待一会儿,这会子离天黑还早呢,我不留你们吃晚膳,可以晚些时候再回去。”

    态度大变,窦锦昭心知怎么回事,陪着演戏,“国公爷还有事要办,女儿一个人回府,就先走。”

    窦夫人以为窦锦昭还是为方才的事和陆长渊闹脾气,正劝着,“你也不要和国公爷置气,方才,连我都误会了。这件事要怪只能怪妙锦,要不是她,哪有这些事?”

    正说着,窦妙锦和陆长渊一块儿出来了,窦夫人看到就头疼。

    窦妙锦上前,“娘,姐姐,长渊哥哥有事要我帮忙,我和长渊哥哥一起出去一趟。不好意思啊,姐姐,要你一个人回府了。”

    窦夫人一口拒绝,“怎么回事?你有什么能耐让国公爷要你帮忙?一个姑娘家,不在家里好好待着,成日里往外头跑,成何体统?”

    还是和自己的姐夫!

    窦锦昭没有说话,陆长渊皱着眉头上前,“岳母大人,确实是有事,这件事事关皇后娘娘,我就不多说了。妙锦若因为我定国公府的事坏了名声,我陆长渊愿意负责。”

    这是没办法的事,他歉疚地看向窦锦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