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边的空地上,临时搭了架子,盖了棚子,占地大概有50多个平方。

    奇怪的是,四周一点声都没有,只有棚子里的烛光印出几个人影,贺遥姨夫说他小姨几人在里面等着,难道是被哭包吓得,都不敢出来?

    我握紧了符纸,瞬时摸了几张往前胸后背猛塞,希望能赶上金花奶奶那符纸衣裳的震慑。

    大棚外敞,远远就能看见一副黑棺停在正中央,棺材上盖着块红布,灵台上点着蜡烛和香,供奉着食物。

    棺材一旁站着七个正襟危坐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几个人挺拔得过分。

    而且不是说好有小姨吗?哪儿呢?不会害怕跑了吧?

    “抬棺女来了。”

    毫无温度的声音响起,就像在报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