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遥慌退两步:“那还是远远看看就行。”

    “吾上你身,你心脉愈合得差不多,可以看见全过程,只不过不能说话,也不能做出行动。”

    贺遥想都没想,张开双臂:“那来吧!”

    一个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索要抱抱,我咬住了手指,这个画面太美,我好难,什么都磕只会让我营养均衡!

    “再用那种眼神看吾,吾不介意让你疼痛均衡。”

    “……”

    仁杞面无表情的警告总是最吓人,我当场就恢复正常,去看现场了。

    “凌晨三点,看守的警员,护工莫名其妙全都昏睡了,张勇拔了输液管,撬开了窗户直接跳了下来。”

    “值班室看守的听见轰的一声,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倒了,跑过来看见张勇的尸体四散,唯独脸上带着诡异笑容,死不瞑目。”

    警员对刘队说着,法医一脸愁容的处理着白布下的尸体。

    刘队抬头看了看头上的空调外机,上面的铁栏上有明显的血迹。

    法医和几个助手将尸体装上了担架,应该是要抬去殡仪馆。

    仁杞应该又上了贺遥的身,此刻凝重的走到我身旁。

    “阳小姐,张勇的尸体很凄惨,是不是会变厉鬼啊?!”刘队附在我耳边惊恐的低问。

    他刚问完,法医一行人抬着担架从身边走过,我只觉得手腕忽然被什么东西握住,冷不丁低头去看,恰好撞见担架上的白布被掀开,张勇血肉模糊的脑袋上红眼珠直勾勾盯着我。

    我吓得脚下一窜,仁杞暗暗扶住了我。

    法医将白布又盖了回去,我捏住仁杞衣角,目送担架下诡异的尸体走远,好不容易稳了点思绪,耳边传来仁杞沉重的声音:

    “他成了猛鬼,已经离了体躲在暗处,跟他接触过的人都跑不掉。”

    此语一出,我跟刘队瞬时只感觉天打雷劈,劈得我们想叫妈妈。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六队明显快疯了,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形态,不让自己队长的形象崩塌。

    我也替他感到悲催,毕竟他只是个兢兢业业为人民服务的人民警察,莫名卷入这场凶煞的纷争。

    “先找点黑狗血将他尸体四周涂上,防止尸变,召集所有接触过张勇的人,找污秽的东西防身。”

    仁杞说得很严肃,刘队当场就派那两个跟班去找黑狗血去了。

    “我去找污秽!”刘队嚷嚷着,叫另外几个警官处理现场,他拔腿就要跑,跑了两步又噌的冲回来,喘着气问我们:“你看我都冲昏头了,污秽是啥?屎还是尿?”

    “……”

    我噎住:“应该不能把这种东西挂在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