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眼前的院门,院子里很荒凉,但是很干净,就像经常有人打扫一样,但是向宏德不是说一个院子只能住一个人吗?

    我胸腔打着鼓,抖如筛糠推开了房子堂屋,里面放着些背篓和锄具,典型的农村房屋。

    叩叩——

    院门响起,我吓死了,当场扛起了锄头,直到向宏德在外面唤我:“女娃子,端饭了。”

    锄头藏在身后,我蹑手蹑脚的走去院门,从门缝看去确实是向宏德,端着一碗米饭,一盘炒丝瓜。

    “来了,谢谢向爷爷。”

    锄头丢到墙角,我开门连忙端了饭,他说了句不客气,喊我关好门,晚上别出来。

    我倒是听话,扛着锄头进了房间,房间有一个干净的床,还有一个老旧桌子。

    我也不敢吃这饭,桃儿也不敢,只能捂着干瘪的肚子,坐在床上望风。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房间的窗户恰好对着院子,外面的黑影一览无余。

    没有仁杞的世界,太可怕了呜呜呜……

    “哦?”

    “分开不过一刻,就如此想念吾?”

    月白衣衫从窗子跃进来,站在我身前盈盈笑意。

    我大喜:“仁杞大人,你翻得如此灵活,一看就不是第一次爬墙!”

    对面笑容僵住,俯身就捏住我下巴,咬牙警告:“再皮揍你!”

    我当场猥琐:“一看就是第一次爬墙。”

    仁杞:“……”

    “你还真是让吾忍无可忍。”

    “嘿嘿嘿…”我笑着:“这饭能吃吗?”

    说完我肚子就呱呱作响,仁杞本来要揍我,转而扶额让我去吃。

    他说能吃,那定是可以。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听了张肃林的话么?”我边吃边问。

    他漫不经心的把玩桃子:“吾隐身,这局就破了。”

    “那今晚出去抓妖怪,我现在有三个鬼将,一个铜镜,还有纸棺,让我去所向披靡!!”

    我扛着锄头,手向天霸气一挥,惹得仁杞止不住低笑,他咳了两声:“不急,先休息,到点了,它们自然会出现。”

    “哦。”我放下锄头,看了看那个床铺,手悄悄捏上了他衣角。

    “我不习惯这个床……”

    “习惯吾的床?”

    他笑得迷离,手一挥,我就稳稳躺在了山巅的玉床上,他的手揽在我腰间。

    以前是惊心动魄,现在是安然入睡,没一会儿我就梦周公去了。

    直到一阵奇怪的指甲刮墙声在我耳边响起,我本来沉睡,这一刻心咚的落空了,我霎时睁开眼睛,一个奇怪的人正立在窗边,静静的盯着我。

    它的脸纹着一种花纹,四肢是飘荡的,如同植物藤蔓,细看又发现像很多条尾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