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葬礼隆重,那她到底是为何高兴?”

    却听师父凉凉道:“你是过问自己的身后事还不够,还要现在就把我的身后事一并过问了不成?”

    秦符生立即缩头:“弟子一时好奇,莽撞了。”

    老阁主懒得计较她这驴脾气,问起了正事:“你如今的剑道怎么回事?”

    “符生幸得祖师指点,悟了道心。”秦符生见师父不拉着她去参加自己的葬礼了,悄然呼了一口气,将岁影破出封印之后发生的事一一说明,把这段奇特的经历事无巨细全都汇报给了师父。

    老阁主静静听着她的汇报,目光不时闪动。

    等到秦符生讲完,他才道:“你师姐这场宗主即位大典举办得正是时候。”

    秦符生一见事情还是没能躲过去,又要跑。

    不料跟师父的距离没能拉开,被师父揪了驴耳朵,往他那边一拖,竟叫她摆脱不得。

    秦符生求饶道:“师父,不是我逃避现实,实在是,这葬礼它不伦不类。它就不是现实。”

    老阁主道:“你可知为何此次你的葬礼办得那么快?”

    秦符生没想到师父还能继续跟她探讨办葬礼的诀窍,只能道:“还望师父指教。”

    老阁主斜了她一眼,又将手中的驴耳朵一拖,听她喊痛,才道:“我先前接到了你师兄的求援,赶来这边时,见到不度长老神魂受创,而其他人根本说不清当时发生了什么。不度长老调息完,跟我说,三万年前的妖魔破开封印了。

    “我沿海巡视,只见惑言和岁影的封印都被破开了。海底残留着灵脉爆发的痕迹,而海面上,漂浮着你的斗笠,不见你人影。想来你同你师兄加起来都不能在三万年前的妖魔面前留得全尸,我便先回去给你们两人写了讣告。”

    秦符生啧啧称奇:“还有师兄的份。”

    他躺得那么平整,到底还是被她连累了。

    秦符生莫名有种拖人下水的快乐。

    因着这份快乐,驴耳朵三度被拉扯。

    她嚎叫出声:“师父别扯了别扯了,再扯真成驴耳朵了。”

    老阁主不光扯她耳朵,还刻意抖了抖,抖得驴子嗷嗷叫,才道:“你有无驴耳,又有何差别?”

    把门下阿驴打击得哑口无言,他又道:“我将讣告发出去后,便把平涛阁事务全交予了你师姐,随后便往西海这边来了。”

    这俩不省心的货色回来之前,平涛阁门下,正统一脉灭门大半。

    无论先前定下的下任阁主是何人、对门中的关门弟子花费了多少心思,老阁主都没有选择了。

    他只剩下一个可以托付的继承人。

    而疑似杀害两人的妖魔还在外面游荡。

    那是三万年前的妖魔,放在被封印的妖魔里也是最强大的那一种。

    当世修士,没人敢说自己能斩那般凶恶的妖魔于剑下。

    没有太多犹豫,他把一切阁主的事务和印信交给了二徒弟,自己孤身带着猫背着剑,来到海上,寻觅两只不知为何销声匿迹的妖魔的踪迹。

    这是他身为现任阁主的职责,也是他身为师父,应当对自己徒弟做出的交代。

    离去之前,一向把阁主之位视为毕生所求的二徒弟接了他的印信,神色却有些抗拒。

    那时,他对二徒弟说:“别哭丧着脸,镇岳宗就没哪任阁主上位时垂头丧气。如今,平涛阁只有你了。我此去之后,你便代表了镇岳宗十二阁之一。你不是一直想要阁主之位吗?此时不欢庆,再待何时才能重温得偿所愿的欢喜?”

    待到他抵达西海,便听说名为葬礼的庆典已经办起来了,盛大得其他宗门都发信函来过问镇岳宗时隔多年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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