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十一月的六市大联考,年底的省联考。

    等到了明年高考,排名更吓人。

    省排名一万多,万人之下,心里估计都不会有波动。仰头全是省内天骄,若放眼全国,天骄也是籍籍无名者。

    江年躺平任草,没想那么远。

    不降班就行了。

    刚到教室,张柠枝依旧早到,转头见江年从前门进来,不由开心笑笑。

    “你来啦?”

    这语气,怎么怪怪的?小娘子回门似的。

    “嗯,那傻.那文科班的,今天没骚扰你吧?”江年把书包放下,顺口问了一句,目光扫过桌上的柠檬茶。

    其实他不太喜欢喝,但喝了一次有点上瘾。

    建议严查。

    事实上他一开始只是对那根透明的吸管有点想法,希望某一天枝枝宝宝递过来的时候,吸管是咬过的。

    可惜对方愚钝,一直没领会自己的心意。

    “没有。”张柠枝心情不错。

    她平时是有些迟钝,从来没经历过那样的事。刚说完,立即就被江年领着上门找人,替自己出头。

    当时整个人都有些发懵,三节晚自习都在写卷子做作业。

    直到晚上回到家,身体慢慢浸入浴缸里泡澡。闭上眼睛那一刻,脑海里那一幕幕回放,她顿时脸通红。

    “哦哦,没有就好。”江年四仰八叉靠在座位上,仿佛力气被抽干。

    一进教室瞬间被磁场同化了,总感觉有人死在了教室里。阴魂不散,大早上出来吸干教室里同学的阳气。

    “要吃饼干吗?”张柠枝递过一盒长条的饼干,蘸酱吃的那种。

    江年还在适应刚到教室的低压气氛,偏头看了她一眼。

    “你吃剩下的吗?”

    “那怎么可能!”张柠枝猛地摇头,她怎么可能那么小气。

    江年顿时兴致缺缺,“哦,我不爱吃饼干。”

    “好吧。”张柠枝扁了扁嘴,转了过去。

    望着教室头顶的天花板,江年真希望来个美少女亲自己一口。渡一口阴气,平衡一下体内逐渐流失的阳气。

    哎,上学如上坟。

    他挣扎着坐起,从桌肚里拿出了金太阳的数学卷子。

    正巧李华也来了,见两同桌都在写卷子,顿时头皮发麻。不是.你们在干什么啊!谈个恋爱行不行!

    “大早上,你们作业双排呢?”

    江年没理会李华酸溜溜的语气,转头道。

    “马上十八县大联考了,你不认真点?罚你以后交38.8w的彩礼!”

    “卧槽,不用这么恶毒吧?”李华怕了,立马坐下了,从桌肚里掏出了英语单词本,熟练翻开一页。

    背了一会acceptable(可接受的),又想到江年刚刚那个恶毒的诅咒。顿时有些难绷,扭捏一会后道。

    “你把刚刚那句话撤回去呗。”

    “什么话?”

    李华:“.”

    事实上,李华的担忧完全多余了。

    这玩意不割县城婆罗门,非要说的话乡镇以及底下的反而容易被割。或者县城底层,或是走下坡路的家庭。

    下坡路,就是一代不如一代,又没有山可以吃。

    比如江家。

    江年自己也意识到,如果没有系统,考不上好大学,他这辈子也就那样了,遇到了好的人也抓不住。

    给机会也不中用。

    想到这,他在草稿上演算的速度慢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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