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上抬头,不禁笑了笑。起身离开座位,走到了她们那,坐靠在桌前,目光看向了陈芸芸。

    “你家小姐妹不会记恨我吧?”

    陈芸芸无语,白了他一眼。

    “那不知道,谁让你打那么重的。”

    “不会。”王雨禾摇头,一本正经道,“是我让你别让我的,不怪你。”

    “那你怎么哭了?”江年哪壶不开提哪壶。

    王雨禾顿时一窒,脸肉眼可见的红温了,急了。

    “我想起了一些伤心的事情。”

    “哦哦,是吗?”江年摸了摸下巴,喃喃道,“我还以为你心里承受能力不行呢,其实你反拍还是得练.”

    王雨禾瞬间没绷住,哇的一声哭了,趴在桌上掉小珍珠。

    “江年,你有病吧!”陈芸芸没忍住锤了他一拳,转头安慰王雨禾去了,“别理他,江年就是这么个死样!”

    江年哈哈哈,从口袋里摸出两颗糖递给两女。

    “别哭啊,开玩笑的。”

    “拿走!谁要你的糖!”陈芸芸推开,假装生气。

    “真的吗?我寻思哭的时候加点糖,眼泪就没那么咸了。”江年笑嘻嘻,一副完全不当人的模样。

    陈芸芸:“.你单身是有理由的。”

    “啧。”江年满不在乎。

    其实他与两女的关系还行,能开这种玩笑,反正周末还有交集。打哭女高这种事情,对他也挺有纪念意义的。

    谁知王雨禾真的不哭了,拆开糖纸塞进了嘴里。

    “江年,你羽毛球怎么练的?”

    “怎么练的?”江年歪头想了想,手做了一个挥拍的动作,“稍微打了打,看了几个视频,就这样了。”

    闻言,王雨禾顿时再次一窒。

    天赋流都去死啊!

    她本身就是天赋异禀,原本虐女生虐得好好的。早知道不和江年打球了,好气啊,脸都丢完了,一边哭一边打。

    在真正的天赋怪面前,自己好像就只过了一个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