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有发现,看刚才的情况,这栖梧宫也不是第一次了,是什么时候开始,是他和慕容钰产生龃龉开始,开始他一晃神看上阮文君开始。

    姬淮:“孤看这个时辰应该是要进膳食,便想和你一起用膳。”

    阮文君:“臣妾也是这么想的,不知道臣妾派人送去的老鸭汤,陛下可喜欢?”

    姬淮:“喜欢,可惜身边的小太监不小心弄洒了,孤很是心疼。”

    阮文君听到弄洒,心中不悦,“臣妾可是花费了好些功夫才弄了那么一道鸭子汤,着实是可惜了。”

    姬淮:“所以孤让人重新弄了一道鸭子汤,我们一家三口好好尝尝。”

    姬淮抱起姬安,看着他的脸,笑道,“当初岳母在安儿出生的时候像孤,现在却完全不像了,可能是岳母以前见惯孤的可怜样,所以才觉得安儿虚弱的样子像孤。”

    阮文君正想好词,却见姬淮伸出手捏住姬安的小脸,姬安笑嘻嘻地看着这个往日宠爱他的父皇。

    姬淮见姬安笑了起来,招了招手示意卫延过来,“你看看你们二人像不像。”

    姬安笑着说,“他现在的皮肤不像,儿臣刚才进来之前看到他抹药粉了,没抹之前可白了。”

    姬淮放下手,“哦~是吗,爱妃身边的太监为何要做这样的事情,姬安还见到了什么。”

    小小的姬安虽然对姬淮言听计从,但看向刚才母亲那样的慌张和害怕,便摇了摇头,又白又嫩的小手指着外面的那些太监,“就像他们一样站在母亲的身边而已,然后父皇就来了。”

    姬淮看着卫延,“叫什么。”

    “奴才叫卫延。”

    姬淮:“延字有很多的意思,但一般都是取自传宗接代,现在看来你家人是后继无望了,为何要入宫做太监。”

    姬淮看了一眼身边的张宗,张宗从小就跟着姬淮,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不到一会一盆水便端到了卫延的面前。

    卫延跪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张宗看着卫延,“怎么,卫公公还需要咱家给您洗把脸?欺君之罪,陛下可没有治你呢。”

    阮文君看着姬淮,眼波流转,美的无法诉说,可姬淮却和以往不同,坦然处之。

    “皇上,宫中总是有太监总管的逼迫宫里俊俏的小太监对食,他这也是无奈之举,后来到了臣妾的宫中被臣妾无意中识破,但臣妾觉得无伤大雅便也随了他。”

    姬淮看着姬淮,一束阳光刚好照在他的身上,琥珀似的眼眸让阮文君觉得好似山中的老虎盯上了她,稍有不慎便会扑上来,为何会如此,昨天他们还浓情蜜意,今天为何就成了普通的君妃。

    原本还觉得她不会到伴君如伴虎的境地,现在想来是她天真了。

    姬淮:“爱妃想来慈悲为怀,谁人不知,也罢。最近皇后也老是念叨着孤总是宠着你,忽略了六宫嫔妃,既然菜还没有上,孤便去看看皇后,省的后宫生事。”

    阮文君伸出手抓住姬淮的玄色的衣袖,盈盈秋水的眸子就那样看着他,可姬淮却看透了这美丽的皮囊,将自己的袖子扯了出来,说,“孤最近听闻了一件事,爱妃你知道吗?”

    阮文君抬头,“皇上不说,臣妾如何知晓。”

    姬淮定定地看着她,“听闻爱妃体内的寒症是自己少时得来,并非因为那年雪山救孤得来。”

    阮文君一愣,“皇上,臣妾当初.....”

    姬淮随即看向卫延,“下次孤要看到他的真面目,可别在爱妃的宫中消失不见了。”

    阮文君震住,这是她平生第一次如此的害怕,不知所措,难不成是先皇后的冤魂地下托梦,让皇帝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