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那边荡气回肠的爱情演讲。

    “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做错了,我的冷漠伤害了你,我没办法回应给你同等的感情。”

    一回生二回熟,宁骆已经是个熟练的业务员了,并且从中找到了趣味,坐直身子目含悲悯地劝解。

    把小宋吓得不轻。

    也把宁父吓得不轻。

    “小白,你要跟自己和解,学会放下对我的爱,我们以后好好当兄弟,兄友……”

    宁父再听下去就高血压了,打断他:“小骆,我是爸爸。”

    嘎?

    宁骆像被掐住脖子的尖叫鸡,呆愣愣重复:“爸爸?”

    爸爸??!

    宁父“嗯”了声,还是没有对这个刚认回来的儿子说重话,怕把两人本就生分的感情推得更远。

    何况,这件事是汐白一厢情愿,小骆本就没有错。

    “你……”他生疏地用商量的语气问,“今天是周五,你有时间的话能回家一趟吗?”

    宁骆挂断电话半天后才慢慢回过神来,呼吸停滞,脑内那根弦啪一声断开。

    他刚才,都嘚吧了些什么?!

    只一秒钟,小宋看到他的整张脸连带着脖子都红透了,耳根更是红到滴血,如果有动画特效此时头顶都该冒气了,放个鸡蛋瞬间能熟。

    尔后车内响起轻声呢喃,声线破碎:“让我死……”

    小宋:“……”

    他用后视镜悄悄打量用手遮住眼瘫在后座一动不动的男生,不看呼吸时微微起伏的胸膛,好像真的达到天国早登极乐了。

    简称死得不能再死。

    压下对刚才那通电话的好奇,小宋知道有些事不能问,只说:“骆哥,那我们还是回酒店?”

    过了很久,后座传来没有起伏的声音:“不。”

    “小宋。”宁骆拿下手,目光空洞地看着车顶。

    小宋应声。

    “要不你踩一脚油门吧,我们冲出高架桥,”宁骆真诚建议,“听说人在自由落体时会产生内啡肽,缓解焦虑。你不想试试吗?”

    小宋惊恐:“我我我、我该试试吗?”

    宁骆一脸冷静,冷静地在发疯,嘴角动了动,牵出个笑:“呵呵,我开玩笑呢,你怎么不笑?”

    一米九的大汉硬是挤出了一点笑,像极了被逼良为娼的黄花大闺女。

    宁骆只笑了一下就笑不出来了,重新缩回后座,木着脸闷声说:“不回酒店,去我家。”

    是的,他刚才大脑宕机,答应了宁父的要求。

    宁骆真想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就你有嘴!

    两小时后,保姆车停到了宁家别墅门前,小宋回头:“骆哥,到了。”

    宁骆还在保持捂脸的姿势一动不动,气若游丝:“等会。”

    他得做个心理建设。

    宁骆悄悄松开手,从指缝里觑宁家的别墅。

    下一瞬,他霍然坐直身子。

    开车门,下车,关门。

    一气呵成。

    宁骆仰头望着堪称度假山庄的半山别墅,憋了半天:“卧槽。”

    “好有钱!”

    他单知道宁家有钱,但不知道这么有钱啊!

    欧式铁艺花园门后,冷灰色大理石砌在路基上,蜿蜒向卧石假山,溪流潺潺绕过,远处是藤编秋千,饮茶的石桌石凳,白色拱顶圆亭……

    在宁骆热切看着别墅时,他身后缓缓停下来一辆车。宁家长子宁炀从车上下来,看到宁骆后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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