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从侧面虚虚地勾着于清溏的手指。只要有个反方向的惯性或者轻微一晃,手就能分开。

    他们走得很慢,甚至可笑地绕了远路。

    于清溏动作幅度很小,尽量不让手抖开。他识破了自己的小心思,挺自嘲的。

    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装起了青春期。明明是已婚关系,明明做任何事都可以。

    晚风扫在额边,心脏跟撞钟似的,于清溏决定找点话题,“爸妈是真特喜欢你,对你一万个满意。 ”

    徐柏樟抚蹭于清溏的戒指,轻得像风吹偏雏鸟的羽毛,“你呢,满意吗?”

    于清溏用指尖刮他的掌心,像木条很轻地划出星火,“人都是你的了,还问这个……过分。”

    蓦地,虚贴的手被人握住并十指紧扣,刮出的星火彻底团进掌心。受制于外力,于清溏整个身体向徐柏樟偏移。

    肩膀贴向对方的手臂,于清溏后知后觉,他力气真的很大,各种意义上的大。

    身边有草药味道的呼吸,就在耳尖下面半寸,徐柏樟说:“我会努力做个好丈夫。”

    于清溏:“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