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温母又添置了这些。

    颜色各异、风格多样,鱼尾、碎花、A字……应有尽有,温书渝看花了眼,最后挑了一件水蓝色的长裙。

    裙身几乎没有装饰,一字领,简单的剪裁。

    脖子上戴了一条普通的不足一克拉的钻石项链,低调大方。

    温书渝从房间里出来,温母拧起眉头,衣柜里那么多衣服,偏偏选了这一件,“宝贝,这件太素了,换衣柜最里侧那件新到的,藕粉人鱼姬的那件,项链也要换,算了,我和你一起。”

    明艳大气的长相,穿了一件素色的长裙,属实浪费。

    “好,我听亲爱的老妈的。”温书渝搂住温母的脖子,开始撒娇。

    父母的纪念日,母上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温书渝像一只芭比娃娃,任由温母装扮,温母从保险柜里拿出粉钻套装。

    由11颗顶级粉钻做为主钻,镶嵌一圈白钻作为辅钻,极尽温柔与奢华。

    是她18岁成人礼的礼物,温父温母从拍卖行拍回来的,只戴过那一次。

    压箱底的珠宝都拿出来了,这么隆重,今天到底谁是主角啊?

    温书渝坐不住了,“妈,妈,我戴白色的仲夏夜之梦就可以。”

    仲夏夜之梦放在保险柜上层,不难找。

    灵动的设计,极致工艺,仔细看来,却是由不同造型的花朵组成,项链瞬间鲜活。

    同系列的耳环加手链,省去了繁琐的搭配。

    温母退让一步,“也行,粉钻戒指戴一下,不然别人以为咱们家破产了呢。”

    “好。”来的全是精明之人,一点一滴的疏漏都不可以有。

    温书渝开始忽略了这些细节,被父母保护的太好,很多事情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了。

    温母帮她盘头发,难免絮叨,“老大不小的人了,什么时候找对象?我和你爸爸也老了,就希望早点看到你成家。”

    除了工作就是结婚,老生常谈的两个话题。

    温书渝微笑面对,“顺其自然。”

    就会拿这四个字应付她,温母声音加速,“顺其自然,顺其自然,就是不找,难道还会自己掉到你面前啊,不管,明天开始去相亲,实在不行,去联姻,我和你爸爸给你选。”

    联姻和相亲在温书渝看来没有任何区别,相亲好歹有选择,“妈,我选择相亲。”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温母笑嘻嘻说:“你还有一个选择,和淮序结婚。”

    又是这个讨厌的名字,温书渝示意停止,嗔怒说:“妈,江淮序就算了,我孤独终老也不和他结婚。”

    温母:“呸呸呸,说什么呢,再说人淮序多好,要长相有长相,要身高有身高,要家世有家世,要事业有事业,哪点让你讨厌了。”

    从小到大,身边人都喜欢江淮序,恨不得所有美好的词都给他,“是,他哪里都好,就一点不好,我不喜欢他。”

    每每提到江淮序,母女俩都不欢而散。

    傍晚六点,客人陆续到来,第一个到的是隔壁幢的江淮序一家。

    离得太近,两家别墅不足30米的距离。

    温书渝担任迎宾的工作,礼貌性地问好,“江伯伯、君姨晚上好,江淮序你好,君姨越来越漂亮了。”

    江母笑着回:“鱼鱼真会说话,你今天也好漂亮,是吧,淮序。”

    从小到大,身边稍微亲近一点的人都喊她鱼鱼,包括江淮序的爸妈。

    尤其是江淮序的妈妈,更是把温书渝当亲生女儿看待。

    橙色的余晖映照在粉色鱼尾上熠熠生辉,温书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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