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告人的事情。

    “那你出去吧。”

    江淮序去而复返,趴在她耳边沉沉说:“老婆,离不三不四的男人远一点,下次就不是这样了。”

    郑重地语气,压抑的情绪再一次爆发。

    温书渝愠怒,“江淮序,你没资格管我。”

    “鱼鱼,这就是资格。”江淮序向前一分,想要亲她。

    即将挨到的一刹那,他停住了,温书渝的手掌已然举起。

    他敢亲,她就敢打。

    差一点,就一点点,就亲到她的嘴唇了。

    江淮序这是在告诉她,他们的关系,不是开玩笑。

    是可以接吻的关系。

    温书渝躺进被窝里,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不同于以往。

    这一次,江淮序生气是真的,要亲她也是真的。

    如果她没有抬起手掌,如果她没有偏头,真的会亲到。

    农历五月二十,雾蒙蒙亮的南城,西山林语的温家与江家点亮了别墅的灯光。

    穿上红色秀禾服的温书渝,坐在梳妆台前化妆。

    流光溢彩的婚服,照出她娇美的面庞。

    化妆师戴上金冠玉簪,金丝为骨,镶嵌红宝石,衬出她的明艳高贵。

    沈若盈叹气,抱住温书渝,“鱼鱼美炸了,难怪江淮序想娶你,我都想娶你了。”

    温书渝摇摇脑袋,纠正她,“盈盈,他娶我是因为省事。”

    时予安有不同看法,“不一定哦。”时予安是温书渝的另一个闺蜜,回国参加她的婚礼。

    拦门环节中,关于温书渝的喜好,江淮序全都正确回答。

    无一例外。

    沈若盈感慨,“鱼鱼,江淮序有点东西,连你三围都答对了,我都不知道。”

    有些答案,甚至是温书渝昨晚才想到的,江淮序怎么会这么清楚。

    时予安只好去开门。

    阳光流淌云间,暖暖的光线穿过落地窗,画成淡淡的摇曳的光晕。

    江淮序一袭红袍,韶光流转,长身玉立,如青松挺拔,是翩翩的清雅世家公子之范。

    面若冠玉,剑眉星目,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朝着温书渝,一步、一步迈近。

    “鱼鱼,我来娶你了。”

    他今天真真好看。

    温书渝接过江淮序手中的蜜桃雪山玫瑰,抿唇笑,“噢。”

    出发去主会场。

    未到迎宾的时间,换好婚纱的温书渝坐在休息室休息。

    沈若盈和时予安陪着她聊天。

    两个人轮流打趣她,“今晚洞房花烛夜,鱼鱼不验货吗?”

    时予安:“鱼鱼,你和江淮序睡这么素啊。”

    验货,又是睡,温书渝想起了那天的春.梦,收起手机,“打住,我和江淮序,那就是革命友谊,很纯洁。”

    忽而,手机有了响动,温书渝打开手机一看。

    不禁睁大双眼,怔在原地。

    发送消息的是,陆云恒。

    【鱼鱼,祝你新婚快乐。】

    收到陆云恒祝福信息的,还有一墙之隔的江淮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