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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外人不知道那两位,他医学出身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虽然不知道季泽曜是怎么才请到这两位医学界大能,可他不相信这事办得真有对方口中这么轻松。

    可对方毕竟是为自己了自己的病,沈暮也明白他没理由拒绝。

    在得到了沈暮现在就有时间的回答,林清立马就安排李叔开车送他到医院。

    沈暮上车时,车里头的暖气已得非常足,一点儿不觉得冷,但临走前,何姨还是拿了一条毯子,给沈暮盖住双腿,笑着说:“沈先生,今天早上下了雨,外头湿气重,您盖着毯子暖和一点。”

    何姨的好意,沈暮真心谢过。

    沈暮上车有一会儿才发现,这辆车不是昨天那接自己来季家的那辆车,他不懂车,只知道昨天那辆虽然也很好,但不如现在这辆宽敞稳重,配件也都异常崭新,李叔今天开这车时显得手生与谨慎。

    “沈先生,怎么了?”从后视镜里一直默默观察沈暮的李叔在看到沈暮细看车内若有所思的眉头,忍不住忐忑问:“是今天这车哪里坐着不舒服吗?”

    沈暮赶忙摇头,笑着说:“不是,就是单纯好奇怎么突然换了辆车,而且,貌似李叔你也貌似对这辆车也不怎么熟。”

    李叔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没想到还是被沈先生你发现了啊,其实这辆车是季总专门给沈先生您安排的,国内没有这车型,这辆也是今早才空运过来的,我之前……也没有开过,难免有些手生,还望沈先生您见谅。”

    专门给他安排的?

    沈暮愣住。还不等他多问,车已经到了医院。

    林清早就等候多时,并且为他安排好一切手续,贴身跟随,不离一步。

    沈暮一见到那两位只在学术杂志上见过的两位医学界学术泰斗,一时间兴奋极了,鼓起胆子与两位交流。

    而两位外国学术泰斗发现身为患者的沈暮竟是同行,还有着非常优秀的医学界学习履历,也很高兴,于是在给沈暮检查时也聊了很多,并且聊得也很深。

    可看直到看到两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看着他的诊断结果摇头叹气时,沈暮的心还是跌到谷底。

    其中一位查尔斯先生对沈暮说:“沈,你的腺体确实损失严重,但奇怪的是你的双腿其实本身并没有很严重的损失,神经方面也现在也都恢复得差不多,按道理来说,不该会毫无知觉,为什么会站不起来呢?”

    沈暮为此也百思不得其解,缓缓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这时,另一位泰勒先生谨慎地提起一篇医学论文的一个案例,是一只只有腺体受伤却四肢无法控制的小白鼠。

    沈暮从小就是个一点就通的好学生,一听到这个案例,瞬间兴奋起来,激动问:“泰勒先生,您是说,是腺体的损失,间接影响了我的双腿的恢复?那我可以通过注射其他人的信息素来引导神经细胞的恢复,继而去治疗我的腿吗……”

    “只是有这种可能。”

    泰勒温和地强调地说:“但沈你也知道,腺体与信息素是人体最特殊的器官,每个人的信息素都是独一无二的,想用注射他人信息素以代替自己腺体功能,在医学上是极其危险的方法。”

    沈暮有些绝望,“可我的腺体,您和查尔斯先生不是说已经……”

    “凡事也有特例,”查尔斯鼓气似拍了拍眼前这个让他们这些美洲人都觉得模样赏心悦目的亚洲年轻人,耸肩道:“沈,你很聪明,但可能你自己都忘了你本科时候就学到的一个知识点,就是自然界其实就有接受他人信息素的情况,而且非常常见且安全——那就是omega是可以正常接受alpha伴侣的信息素的。”

    沈暮怔住,下意识说:“可、可我自己就是个alpha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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