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相府的二小姐喜好独特,本王特地送来一份大礼。”

    话落,黑云便走至谢音柔身上,手指用力捏着她的下额逼她张口,谢音柔害怕的用力挣扎,下额疼的她泪水簌簌落下,即便如此,她仍用力闭紧嘴巴,深怕黑云给她吃什么不干净的。

    秦氏急的脸色发白,一边去推黑云一边护着谢音柔。

    黑云蹙了蹙眉,一脚踢开碍事的秦氏,她本就会武功,这一脚着实不轻,秦氏疼的额头阵阵冒冷汗,只能眼睁睁看着一瓶药被灌进谢音柔口中。

    液体快速滑入喉咙,谢音柔惊恐的想吐出来,不顾形象阵阵干呕过后却是什么都未能吐出。

    “简直欺人太甚!”谢靖上前,护在秦氏和谢音柔面前,冷冷盯着燕恒,“燕王如此,本相定要去陛下那问上一问,这漓国可是燕王当家!一品大臣府邸说闯就闯,还带着那么多士兵!人亦是想杀就杀!”

    燕恒漫不经心颔首:“那本王便在这等着丞相回来。”

    谢靖气喉头涌上腥甜,碍于人多,硬生生咽下了。

    他自问从未得罪过燕恒,燕恒今日如此简直就是不将他放在眼中!可看他那样子,他又不能真的进宫去,陛下是不会偏帮他,亦不会主持公道,自打这三年来,只要与燕恒对上的大臣,不是死就是被流放,陛下纵容燕恒朝中无人不知。

    只是他已经尽量避开与燕恒接触,怎么今日还是与他对上了。

    “谭幽!”他抬眼看向谢谭幽,双眸越发阴沉:“今日之事,你不若解释解释给我听听。”

    杀了人还敢出府,回来时又带了燕恒,看燕恒今日目的明了,只为要一个银杏,谢靖身侧拳头紧紧攥着。

    上一次,谢谭幽说不认识燕恒,竟敢骗他!

    若当真不认识,燕恒又怎会为她身边一个区区婢女就闯相府杀人!

    看这二人,也不似简单相识,出了事,倒是会找燕恒,不寻他庇护做主。

    这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脸。

    越想越怒,谢靖声音又冷了些:“说话!”

    谢谭幽身形一抖,似是怕极了,声音又轻又小:“父亲,银杏不见了,我只是想找回银杏。”

    “相府就在这里,你还怕她丢了不成?”谢靖知晓此事前因后果,他气秦氏心狠也怨谢谭幽的不识大体,自家府之事竟闹的人尽皆知,只觉脸都被丢尽了。

    “就算你怕,可这偌大相府,你身为嫡长女谁又敢动你身旁之人?”

    “出府三年,你真是越发有本事了,我倒是也越来越看不清你了。”

    “竟然还敢杀人?那可是活生生一条人命!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你才多大?心思就如此歹毒!”

    “早知今日,我就不该接你回府,更不该心疼你一人在府外!”

    “你真的太令我失望了!”

    谢靖的一句句指责如雷如电,一道道击在谢谭幽单薄的背上,让她坚韧强撑许久的脊背渐渐弯下,她一双眼睛红的一塌糊涂,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

    心疼如撕裂。

    “不是。”谢谭幽强忍声音里的颤意:“我只是想活着。”

    人只有在绝境之时,才会拿起武器保护自己,杀人都是被逼的。

    “在相府里你难道不能活着吗?”谢靖还是那么无情冷淡:“我在,你能出什么事?难不成你还怕我害你不成?出了事不先找我这个父亲,倒是找了外人,简直丢我相府的脸面!”

    外人二字谢靖咬得极重。

    看着谢靖变着法指责她,就是要将今日之事归根结于她一个人身上的模样,谢谭幽睫毛颤了颤又恍惚好久,忽然就笑了。

    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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