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掉他们这些支持者。

    就这样的人,当真值得他们要冒着被诛九族的代价去支持吗?

    “好,妾身知罪,是妾身对妹妹怀有嫉妒之心,意图谋害妹妹。”桑芸姝开口打破了这一片沉默,“妾身身为主母,行事如此不堪,理当受罚,愿自请禁足一月,日日吃斋念经为妹妹祈福,还望王爷恩准。”

    姬景昱嫌恶地看了她一眼,立马应了下来,“本王准了,就从今日开始禁足吧。”

    “妾身谢过王爷。”桑芸姝弯下腰身,叩首磕头,高声道:“妾身祝王爷与妹妹,恩爱不移,子嗣绵延。”

    话落,她起身,大步穿过一众宾客,走出了正厅。

    桃红色长裙被风轻轻吹起一个角,零星的芍药花散落在各处,更衬出她的落寞。

    见她就这般走了,姬怀瑾心头登时涌上了几分心疼。

    他很难想象,前世的小狐狸……究竟受过多少这样的委屈。

    这样想着,姬怀瑾只觉胸中有股怒火要喷涌而出,说得意味深长,“皇弟倒是治家有方。”

    “皇兄谬赞了。”姬景昱可不管他话中深意,只想展示自己现如今的实力,“镇国公信任臣弟,将他的两位嫡女托付给臣弟照顾,臣弟自然不能辜负镇国公期望,故而应当赏罚分明。”

    哼,皇帝又怎么样?

    不过空有个名头,现在他才是最有实力坐上那个位置的人。

    “朕瞧着今日这一应仪制布置得很是用心。”姬怀瑾打量着这正厅中的各式布置,夸赞道:“皇弟没让桑爱卿这等忠臣寒心,朕心甚慰。”

    “岳丈大人乃是朝中栋梁,臣弟自然不敢轻怠。”

    “嗯,难为皇弟有心了。”姬怀瑾缓缓起身,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视线轻轻扫过在场的那些个御史言官,“既然仪式已成,那朕与贵妃就不久留了。”

    姬景昱并未注意到他的举动,反而是见他这般灰溜溜地就要走,扬起一抹得意的笑,“臣弟恭送皇兄、贵妃娘娘。”

    跟在姬怀瑾身后的褚婉华,在路过桑芸婳面前时,兀地停下了脚步,“侧妃心思细腻,很合本宫眼缘,往后可要常来本宫的长乐宫坐坐。”

    她的这席话,落在那些个精通人情世故的小姐、夫人耳里,纷纷悟出了几分不同寻常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