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父亲。”褚乘韵将引燃的香递给侄儿。

    后者接过,对着黑白照小幅度弯腰,然后伸手将那三炷香插在香炉里,沉声说:“死老头,我会继承这个家里的一切。”

    持续奔丧一整天,直至深夜,唐徽送走所有宾客,拖着疲惫的身体在棺材前守灵。

    风声传来,两根白烛摇曳。

    下一秒,一只缠着绷带的大手突兀探出,将唐徽从身后擒住,手指紧紧按压皮肤,痛得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唐老师叫得还是这么好听。”

    唐徽大脑轰的一声炸开,猝然仰头。

    褚殷放瞭起单薄的眼皮,将唐徽困在棺材和他之间,单腿强制压迫她的膝盖。

    “三年前,我们是什么关系,以及你怎样榨干我所有价值,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味一下?”

    唐徽没话说。

    之所以攀上高枝,是因为当时职务之便。

    她那会儿是褚尚修给褚殷放特聘的家庭教师。

    最初,是他某天深夜高烧不退,主动敲开她房门求助时,她照顾了他一整晚。

    唐徽才注意到他这个有些可怜的小孩。

    后来,褚殷放告诉她男友劈腿的事,陪她喝酒放纵的那天开始,就变质了。

    他主动引诱。

    她却没有拒绝。

    伏暑午后,他和她直视着彼此,看到了相同的渴求。

    两个人逐渐靠近,鼻息交融,嘴唇挨在一起。那应该是褚殷放的初吻,他生涩地摩擦着她的唇,不敢深入。

    她攀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臂,模糊地说:“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