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开门,孟闻却被唐徽此时的神色吓了一跳。

    “唐总,寒光的尾款到现在还没打过来。”

    唐徽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原本说好下午两点会把尾款打到公户上,现在已经超出约定时间,寒光那边一直是已读不回。”

    唐徽看了下腕表,已经下午五点半,她立刻用工作手机打给寒光的老总,响两声就被挂断,再打就是忙音。

    打给寒光其他人同样如此。

    唐徽扶额,随手抽出一张卡递给他,“订最近的航班,我亲自去一趟荆门,礼物你着手准备。”

    唐徽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豪门阔太,嫁给褚尚修之前,她就是宜然新材料公司的市场部部长。

    寒光与宜然系合作多年的生意伙伴,但自从褚尚修离世,寒光屡次拖欠尾款,这次竟然玩起了失踪。

    和寒光的项目向来由唐徽负责,现在出了这档子事,无论如何都得填补这个窟窿。

    孟闻却接过银行卡转身,刚跨出几步,就被唐徽叫住。

    “我扶褚殷放当董事长,有顾虑?”

    孟闻却神色不动,“没有,他是您的家里人,面子还是应该做足。”

    “那就好。”唐徽双手交叠,放在唇边,“褚殷放不一样,别动他。”

    孟闻却听得出来这是口头警告。

    只是唐徽口中的不一样,至于有多不一样,孟闻却后面就见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