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闪开了。

    长辈们现在完全被动了,只能不悦地交换下眼神。

    正当他起身,旁边有个好嘴说教起来:“唐徽,还在守丧期,你不能不安于室啊,尚修当年还给你交了学费呢。”

    有些则看唐徽的笑话,毕竟大家都心知肚明。

    她刚想编两句糊弄糊弄,褚殷放眼刀就一个个甩过去,自诩长辈的也得噤声。

    其中褚加律出了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咱们都是为了你好,见不得人压你一头。”

    褚殷放眼底霜色更浓,语气相当轻描淡写:“挂个名罢了,真办起来正事,遭人嫌啊。”

    褚加律讪讪。

    直到褚殷放以一敌十,唐徽紧绷的肌肉才松懈了点,转身吩咐小厨房送果切来。

    亲戚们难得凑一桌斗牌,哪怕背地里各有算盘,巴不得对方过不好,可在褚殷放这里,都得和和气气的,陪他演完这出家和万事兴的戏码。

    褚殷放出现的时间点,恰当好处,不仅能制衡唐徽这个外戚,还能充当家族企业矛盾的冲调剂。

    再论辈分搬弄是非,可真就是分不清大小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