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目光孱弱,有点呆滞地看了看魏清越,对方眉头紧锁:“你有病?”

    怎么听都像骂人的话。

    江渡很想解释自己不太舒服,她又来月经了,不过这话肯定是不能说出口的,但现在不是该不该说的问题,而是,胃里忽然往上窜出一股气流,直冲咽喉。

    下一秒,她就吐在了魏清越身上。

    江渡的脑袋轰一声炸开,这回,她觉得魏清越铁定要揍人了。

    果然,魏清越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冷着脸,直接把外套脱下来,露出里面的白色短袖。

    “同学,麻烦洗干净还我。”

    男生把酸轰轰的衣服塞江渡怀里,江渡几乎要哭了,她连魏清越的眼睛都不敢看,窘迫至极,大脑全靠惯性指挥嘴巴:

    “真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

    “道歉没用,你记得把我衣服洗了。”魏清越对虚头巴脑的嘴上言辞毫无兴致,他看她两眼,手一指,“医务室在那个方向。”

    完全没有要送她过去的意思,男生说完,往校外大操场的方向走去。

    鸣蝉阵阵,吵的人耳朵都要聋了,江渡抱着男生被弄脏的衣服,原地僵了片刻。

    第4章 也就几分钟,张晓蔷一路张……

    也就几分钟,张晓蔷一路张望着过来。

    江渡看到她,人更窘迫了,关键是,她怀里还抱着一件男生的衣服,味道不是那么令人愉快,在张晓蔷靠近时,江渡自动退了几步拉开距离。

    有时候,别人盛情难却,江渡面对张晓蔷这种女生时显得格外被动,她不想解释自己的难堪,但又不得不解释一点点。

    去医务室,买卫生巾,以及被送回寝室,一套流程下来,江渡说了很多次谢谢。张晓蔷就很自然地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笑吟吟的:

    “都是同班同学,你怎么老这么客气?”

    她那动作,跟和自己小妹妹说话一样。

    本来,江渡是不喜欢别人坐自己床边的,她也绝不会随便坐人家的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但张晓蔷顶着明晃晃的日头,跑来跑去,脸晒的更红了。江渡在请她坐时,不动声色撤掉了床沿上的一块黄色旧浴巾。

    那天铺上去时,她有点心虚地故意跟王京京说:“洗床单很麻烦,铺点东西这样就不用那么频繁洗床单了。”旁边,室友们都在各自整理内务,其实谁也没留意江渡在说什么。

    可是,王京京跟她一点默契都没有,就那么缺心眼地一扬嗓门:“你是不是怕别人坐你床啊?”

    江渡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红着脸,更加心虚地连连否认。

    不过,歪打正着,有人竟然半真半假地就势说,自己其实也不爱别人坐自己的床,夸江渡这个方法好,可以借鉴。

    江渡羡慕别人可以这么容易地把真实想法吐露,一点不尬,而且借势借的自然了无痕迹,这是江渡永远学不会的。

    她此刻怕张晓蔷想太多,毕竟,对方非常热心地刚帮过她。

    张晓蔷仿佛压根没看到这一幕,她很自然地坐下,找了个话题:“哎?江渡,我看你中考时语文几乎满分啊,你语文成绩一直都很棒吧,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做个小课题研究?”

    江渡的初中,在市里属于中等水平,每一年,统招加定向会向梅中输送大概七八十名学生。定向生是给每个初中学校的指标,比统招生低个二三十分,江渡轻微偏科,和王京京两人走的都是定向生,算是幸运。因此,在学霸云集的梅中,没什么竞争力可言。

    单单一门语文成绩优异,说明不了什么。

    张晓蔷却是市里最好的初中考进来的,她的语文成绩,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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