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鲤被戳中心事,气得发抖。

    谁想啊!要不是因为她全靠这群疯子哨兵吃饭,她早就在家宅到天荒地老了。

    “麻烦来质问我前,你先调查清楚事实真相好吗,这位不知名的哨兵?”虞鲤说。

    他笑眯眯道:“以撒,我的名字。”

    虞鲤深吸口气,身前身后的空间都被男性躯体侵占,她没搭理对方,令自己镇定下来:“哨兵常年出入污染区执行任务,身上污染浓度高,对向导的净化应激是常有的事,为什么只有他被监禁?”

    “他在找到我前就已经显露出异常……当时我感到困惑,但不敢确定,这是向导组后来从针对他的行动复盘中判断的事实。”

    以撒看着她,神情丝毫没有意外之类的情绪:“这样么。”

    虞鲤抬眸,鼓起勇气和他对视:“他为什么发狂是有迹可循的,你作为队长,有多久没关心他的状况了?”

    他明明是第一负责人,结果一出事,就要来找自己这个底层打工人的麻烦!她又没有多拿工资,凭什么受这气,虞鲤在心里默默吐槽。

    以撒眯起眼,看了她一会儿,似笑非笑地叹声:“抱歉,小鱼向导。”

    他说:“难办啊,我们一旦下污染区,很少再有余力关注四周,有时候队友在身边畸变了都不知情。

    好在听你说,他只是发疯,没有完全畸变,还挺幸运的?”

    以撒饶有趣味地评价道。

    虞鲤:……

    跟她又有什么关系?换到平时,她或许能和这个有污染物世界的原住民们共情,但现在这种场合,她只想建议以撒没事多去看病。

    “事情说清楚了,可以让我离开了么?”

    虞鲤平复了一下心情,询问。

    “噢噢,当然可以,不过这时候,貌似食堂已经关门了吧?”

    听着以撒这话,虞鲤心中陡然提高警惕。

    以撒笑了下,伸手握住她的肩膀,而虞鲤身后名为“沃因希”的哨兵也没有松开禁锢的意向,哨兵们如同将她围猎,以撒半蹲下来,弯眸观察着她,赞扬道:

    “我觉得她比传闻里更可爱啊,沃因,那群家伙还挺有眼光的,”他语气愉快地提议道,“我们一起把她带走吧?”

    在虞鲤震惊,随后几欲刀人的眼神中,沃因希收回视线,闭眸沉声道:“……别玩太过头了,以撒。”

    “好吧、好吧,再次跟你说声抱歉了,小鱼向导。”

    以撒站起来,退后,虞鲤僵硬地感知到头顶审视的视线也消失,有道沉厚冰冷的力气扶了她一把,让她得以站稳的同时,离开两人的挟制范围。

    他们实际上并没有做什么,可这样一放手,虞鲤顿时感觉周围空气都轻松了,她没打算多留,晚饭不吃也无所谓,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裙,便要默不作声地快步离开。

    神经病啊,虞鲤边跑路还不忘在心里谴责他们,不过也就是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果然在网络冲浪时,小窗来找她蛐蛐的向导同事评价得没错,这群天天和污染打交道的哨兵,精神状态都或多或少疯得不正常。

    “不过,小鱼向导,我还有个疑问。”

    与身旁的以撒擦肩而过时,他压低嗓音,语气如同被挑起兴致般轻佻:“为什么你会同意和我们家队员进行深度净化呢?明明看出来他的状况反常了,不是么?”

    “都说治愈型向导有义务对哨兵履行疏导服务,但深度净化还是少见,我清楚我们队那狗东西什么性格来着……”

    说到这里,他嗓音一顿,热气轻轻吹拂过她的耳畔:“他不会对你做不好的事了吧?要挟,还是说武力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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