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远外自己的母亲:“知道了。"

    接着下逐客令似的又解释了一句。“她不好意思。”

    沈漱玉、夏烛:

    两秒后,退出的脚步声和房门被带上的声响。

    周斯扬动了动腿,拍夏烛的腰,没说话,只是很不明显地扬了下眉,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确,问她这动作什么意思。

    夏烛胳膊还环在周斯扬脖子上,忘了收回来,此刻咬唇,磕巴着解释:“怕阿姨发现支票,知道我们两个假结婚。”

    男人轻“哦”了一声,道:“被发现了我就说是给老婆零花钱。”

    夏烛被周斯扬这声“老婆”说得脸红,搭在他脖后的手指轻蜷,脑子不转的也哦了一声。

    @再接着周斯扬再度动腿:“坐够了吧。”

    夏烛恍然惊醒,撑着周斯扬身后的椅背从他腿上爬起来,起身时还不忘顺手捞走自己的那张支票,低头道歉:“对不起,冒灬冒犯了。"

    “不冒犯,你又没坐我头上。”周斯扬看她。

    夏烛:

    周斯扬起身,走到不远处的书桌,把刚那份房屋转让合同放进抽屉:“东西先放我这里,东西全部办好后,让罗飞给你。”

    夏烛勾着手指点头,应得非常乖巧:“好的。”

    说完,又指门:“那我回去睡了?”

    书房有一张类似单人床的沙发,夏烛现在怀疑前两天周斯扬都是在这里睡的,所以她才会一连几天晚上都没有见过他。

    正这么琢磨,前方合上抽屉的男人看她一眼,随后捞了桌面的手机,绕过书桌走过来,语音语调都非常自然:“一起吧。”

    夏烛:?

    一个小时后,夏烛明白了“一起”这两个字是如何的字面意思。

    她极其、非常、万分忐忑地洗了一个澡,然后又在床上翻了二十分钟,极其、非常、万分忐忑地等周斯扬洗了一个澡此时浴室内水声停止,她望着那扇磨砂玻璃门,觉得自己死期到了。

    两分钟后,门推开,穿了深灰色睡袍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他发梢半湿,水从肩颈往下,没进领口,右手手腕系着根细细的红绳,若隐若现,有种说不清的性感。

    夏烛吞了吞口水,从他那张格外好看的脸上移开,盯着床头那盏没开的台灯,嗓音发虚:“您今天不加班吗?”

    “今天周五。”周斯扬说。

    夏烛哦了一声,仔仔细细扫视房间,确定这卧室除了床,梳妆台,衣柜,真的没别的家具总不能让周斯扬睡地上吧。

    虽然差不多知道答案,但她还是不死心:“您睡床上吗?”

    周斯扬拨了下头发,瞥她,答得非常自然:“不,我睡柜子上。”

    夏烛抬眼瞅一侧顶到吊顶的衣柜,他怎么不说他睡梳妆台上。

    被揶揄得有点郁闷,她手指蹭蹭鼻子,低头。

    周斯扬走到床尾的软榻处,捡了自己的手机,调亮屏幕看了几眼消息,随后偏眸,扫了眼床上的人。

    白色的蕾丝长袖睡裙,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头发乱着散在身后,侧面对他,鼻尖微翘,下面是饱满的唇,眼睛半垂,搓被单上的暗纹,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背脊僵硬,很明显的紧张。

    周斯扬本来想跟她说这床下面一层可以抽出来,大概一米五宽,可以再睡一个人,但此刻看到她这个紧张又不敢说的样子,突然不想告诉她这件事了。

    结婚证都领了,讲实话,只是单纯地躺在同一张床上,也不过分。

    而且她这个样子,实在让人太想逗她了。

    他手机抛下,往后坐在床尾,侧眼看她,夏烛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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