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灰色衬衣,单边袖子挽在袖口,黑色的皮质表带,银色表盘,没有任何太过奢靡的装饰,但一看就价格不菲。

    她摸了摸自己托特包的表面,还有种恍然的不真实感。

    接着听到对面的人敲了敲桌子:“哭完了?”

    夏烛手背抹了下脸,点头。

    “那聊聊结婚的事。”对方把手机轻丢在桌子上,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