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男人凉笑一声,弯腰,把她还搭在外面的腿捡起放进车厢,砰一声,车门合上:“等会儿收拾你的时候抱。”

    夏烛:

    回家一路上,周斯扬不说话,夏烛也揪着安全带不说话,她从后视镜瞄他一眼,又瞄他一眼,一共看了三次,周斯扬都没理她的打算。

    她眼神瞥开,放弃。

    夏烛这脚除了走路略微慢点,其实真没事了,所以周斯扬不抱她,也情有可原。

    进了楼,坐电梯往楼上去,夏烛哼哼唧唧的,想调节气氛,软着语调插科打诨:“咱们明天合约就到期了,你看你,怎么今天公开呢”

    她的话被周斯扬打断,他嗓音凉凉的:“非让我更生气是吧。”

    夏烛瞄他一下,闭上了自己的嘴:“没有。”

    电梯门开,周斯扬弯腰把她抱起来,两步走到自家门前,输了开门密码,走进去,膝盖抵上门。

    夏烛现在属于犯错的那个,在他怀里安安静静地窝着,瞟了下他的冷脸,也不敢说话,就这么一路被抱进卧室。

    到了进卧室的前一秒,夏烛抬手卡住卧室门框,看着周斯扬,期期艾艾:"你不会要打我吧?”

    周斯扬本来没这么想,但夏烛这软塌塌的语调,一这么提,这句话就显得有那么点暧昧。

    夏烛看周斯扬脚下也不动了,就这么抱着她站在卧室门口,单肩倚着门框,落眸看她。

    “怎怎么了?”夏烛吞了下口水,忐忑。

    周斯扬的眸子是偏黑色的深灰,不说话看人时,有种带点压迫的审视,但不完全的黑色,又为他添了点温和。

    “没怎么。”周斯扬眼神滑开,抱着她往浴室的方向去。

    到了浴室,夏烛人被放下,看到周斯扬抽手拿花洒,她伸手抽过来,另一手攥了攥自己的衣服,带些警惕的:“我自己洗。”

    十一月底,清潭的温度已经降下来,她身上穿了件宽松的白色毛衣,这么一抓紧,勾着身体的曲线。

    周斯扬扫她一眼,似笑非笑地应了声,没异议,从一侧台子下抽了张椅子,又把她的毛巾从架子上拿下来给她,转身走之前留了句话:“洗完去书房找我。”

    夏烛探着脑袋看他的背影,哦了一小声。

    总觉得灬有什么暴风雨在等着她。

    半小时后,夏烛洗完吹完头发,瞧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会儿。

    刚周斯扬又进来了一趟,给她拿了条睡裙,米白色的吊带睡裙,缎面,背后交叉绑带设计,从后腰的位置往上是露背系带。

    吹过的头发没有扎起来,披散在身后,她轻拨了两下,放下吹风机,迟疑着抓起洗手台上的手机,给周斯扬打了电话。

    书桌后的男人穿着深灰色睡袍,脸上一副银色框的眼镜,周斯扬度数不高,偶尔看电脑时不舒服才会戴。

    “不是说洗好来书房找我,打什么电话?”低低哑哑的男音,从听筒传出来,撞击着人的心跳。

    “到底要干什么呀”夏烛搓着台面上的浴巾,“你怪吓人的…”

    对面人轻声笑,语音穿过听筒,略微飘忽:“让你来书房找我就吓人了?"

    夏烛低着嗓子嗯了一声,还没再说话,听周斯扬又道:“过来。”

    之前偶尔在床上说话的那种语气,温声命令。

    电话挂断,夏烛又拨了两下头发,轻轻呼气,转身出了浴室,趿拉着拖鞋,往卧室房门口的方向去。

    片刻后,夏烛站在书房门口,调整了一下呼吸,给未知的恐惧做心理建设,之后又过了几秒,她抬手按了门把,头勾着往里看了一眼。

    因为开门的动静,桌后的人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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