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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斯扬抬手帮她把站在唇角的水珠蹭掉,眼睛带笑,该说不说她脑子转的给还挺快。

    “是催了,”周斯扬慢声,“但也没那么紧,真不结也没什么。”

    家里人催他结婚其实也玩笑居多,不然也不会说出就是从路边随便拉一个也要把婚结了这种话。

    要是真论起来到底是谁实打实在催,估计就只有周永江老头子一个人。

    他觉得他跟沈漱玉夫妻生活太幸福,实在看不得儿子孤家寡人。

    夏烛的目光还停留在周斯扬脸上,周斯扬感觉到了,提着夏烛的耳朵靠近她:“所以才说当时我的想法很荒唐,明明也没那么需要结。”

    “但偏偏就是想把你从路边捡回家。”他笑说。

    夏烛不自觉地勾唇也笑,抬手把他拉自己耳朵的手拍开,眯着眼睛盯着他,气声:“所以你确实是对我一见钟情。”

    周斯扬单手把她压进怀里,唇几乎贴上她的耳朵,低着嗓子:“那你呢?”

    从合约到现在还不足一年,两人说实话还在新婚期。

    这么靠在一起说话,没说两句,擦枪走火,互相都有点心猿意马。

    见夏烛不说话,周斯扬手从她下衣摆探进去,掐了下她的腰,重复刚刚的问话:“你对我算什么?”

    "嗯嗯?”夏烛笑着往旁边躲,按住他的手,装傻,“我哪知道”

    话音未落又被捏了一下,夏烛的声音几乎要溢出嗓子,她抬手按住他,哼唧唧的给出个答案:“日久生情吧。”

    头顶一声轻笑:“哪个日?”

    他声音非常低,即使离得这么近,夏烛都朦朦胧胧地感觉似乎没听到,但她耳朵腾得一烧,伸手推人,虚笑:“周斯扬你能不能不要这么…”

    她想说黄,但抬眼瞄了下周斯扬的脸,又实在无法把这个字和那张清淡儒雅的脸联系在一起。

    总感觉这个字是在亵渎他。

    但他这人又本就是亵渎这两个字本身。

    但同时她扫了眼他身上穿得整齐的衣服,哑白色的衬衣,束进西装裤里,领口的衬衣只剥开了一颗。

    斯文刻板地让人特别想弄乱他这身衬衣。

    夏烛翻身跪起来,把他的衬衣从西裤里抽出来,手探进去也掐了掐他的腰。

    周斯扬单手扶在她的腰后,极轻地扬了下眉尾,身体后倾,懒散靠在沙发上,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

    夏烛低声在他耳边,更改自己刚刚的话:“那我也算一见钟情吧。”

    “换个人我也不会随便跟他结婚。”她说。

    周斯扬沉声笑,没有被她一句话哄得迷了心智:“换个人也给你五百万和一套房,你不结?”

    夏烛:

    这点钱对她这样一个挣扎在生死边缘的社畜来说,诱惑力还是很强的。

    看到夏烛说不出来话,周斯扬掐着她的鼻子吻上去,低声:“小财迷。”

    夏烛并不否认这一点,但又觉得还是需要为自己正名,她咕哝:“换个人的话,至少要两套房加一千万”

    周斯扬吻着她笑,嗓音懒懒:“行,你还给我便宜了。”

    “所以我对你也是一见钟情,”夏烛揪着周斯扬的耳廓贴上他的耳朵,“真的,老公。”

    想了想又提了价:“换别人,三套房子我也不嫁。”

    去海岛的行程完全计划好,就在一月的最后一天走,隔天晚上就是除夕,今年的新年他们还真的要在另一个国家过了。

    临出发的前一天周青打来电话,不是打给周斯扬的,直接打给了夏烛。

    夏烛接到电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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