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但到他们这边,好像反着来了。

    “老公。”夏烛拽着周斯扬的衣领往上又凑了凑。

    周斯扬把她拨开,撩了被子自己盖上,转到另一侧,懒洋洋的口吻:“年龄大了,来不动。”

    他把床头柜上的平板拿过来,语音懒散:“拒绝不以感情为目的的做/爱。”

    夏烛拽着被子周斯扬身上跨过去,像泥鳅一样钻进他怀里,伸手解他的扣子,故意放低声音,声线细软,勾人:“来嘛老公,求求了。"

    她仰头,唇贴在他的喉结上:“是以感情为目的的,爱你爱你。”

    她现在撒娇撒得得心应手,每个字的语气都拿捏得刚刚好。

    周斯扬瞧着她看了几秒,手里的平板放在床头,轻笑一声,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去。

    手续提前下来,离去公派学习的时间缩短,以为还能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可以和周斯扬腻歪,没想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只有二十几天。

    在夏烛再一次从床头的抽屉里拿验孕棒时,站在一旁的周斯扬轻啧一声,抬手按住了她。

    “别让它来得这么刻意好吗亲爱的。”他难得在正常的时候这样称呼她,然后半弯腰,一手撑在夏烛身侧,低头轻吻在她的额头上,“它是个爱情的结晶。”

    夏烛被他土掉牙的称谓逗笑,抬胳膊把周斯扬的手压自己的手拍掉:“我是要拿去扔掉。”

    一直放在床头有点碍事。

    她当然知道周斯扬说得对,纵然她确实觉得自己的安排天衣无缝,不过的确不能抱着这样的心态欢迎这个小生命的到来。

    是她和周斯扬因为相爱想拥有的小宝贝,不应该被催着赶着诞生。

    她拨着周斯扬把他推开,拿着袋子起身:“起来,我要去丢了。"

    夏烛去外间扔了东西又接了水,再走回来,看到站在床头,低头看手机的周斯扬。

    她走过去,从背后捅了捅男人的腰,伸脑袋过去:“在看什么?”

    周斯扬回了最后一封邮件,按灭手机,把她戳自己腰的手捉过来,习惯性地放在唇边亲了下:工作上的事情。”

    夏烛回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这么晚了,罗飞找你?”

    “不是。”周斯扬松开她,往另一侧的梳妆台走。

    夏烛的梳妆台上放了几个五颜六色的小瓶子,是上周末她和陶桃逛街时买回来的指甲油。

    陶桃要买,她觉得好看,就顺手也拎了几瓶,不过买回来倒是没时间涂,这几天太忙,下班都是周斯扬等她。

    周斯扬从桌子上随手捏起来一瓶,转着看了两眼,朝夏烛伸手,把她拉过来。

    夏烛不明所以,但还是顺着他拉自己的力道走过去,在床边坐下。

    周斯扬拉着她的另一只手还没松开,目光半垂,看了看她圆润的指甲,示意了一下手里的瓶子:“这个?”

    半透明的裸粉,桌子上一排颜色里她最喜欢的,也不知道周斯扬是怎么挑中的。

    她点头,手搭在周斯扬手上,任由他拧开管子,像做什么精密手工似的研究了一下,然后略微生疏却又极其自然的帮她涂指甲。

    他嗓音清淡,慢声,说着自己的安排:“周家在北欧也有一些业务,不过之前很多都掌握在周青手里。”

    “我拿手上的几个项目跟她做了置换,之后那边的事情就有我负责,经常会去出差,可以去看你。”

    夏烛一愣,手也跟着无意识地往后缩,被周斯扬拽住,他轻嘶一声,抽了湿纸巾抹掉不小心碰在夏烛指腹的甲油:“别动,等会儿你的指头变得五颜六色我可不管。”

    夏烛先是跟他斗嘴:“你涂的你怎么能不管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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