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把夏可嘉烦得不行,她转身从桌子上拿了刚刚自己吃剩的一块面包塞进了他嘴里。

    哭声瞬间止住。

    当晚回家,周益源不服气,再次犯贱,从箱子里扒了自己的臭袜子,在夏可嘉进他房间找他时,对夏可嘉启用了“臭袜子炮弹”攻击。

    夏可嘉迎头被砸了一下,三两步跑上去,把周益源压在地上,两姐弟扭打在一起。

    林姨和刘姐两个人看到,当下放了手里的东西过来要分开两个小祖宗,但两人打上了头,你一拳我一脚,根本拉不开。

    等夏烛和周斯扬听到声音赶过来时,夏可嘉已经把臭袜子塞进了周益源的嘴巴里。

    周益源咬着自己的臭袜子被夏可嘉压在地上,呜咽着看向自己爸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夏可嘉膝盖顶着周益源的背,尽管毫无章法,还是死死地把他压在地面,完完全全的血脉压制:“说话!还砸不砸我了!”

    夏烛上前两步,问情况:“怎么回事?”

    周斯扬没夏烛那么着急,站在她身后两步的地方,看着地上的两个小鬼。

    他已经习以为常了,这两个一星期要打八次。

    每次周益源都被五花大绑地捆在地上,每次却还接着犯贱。

    刘姐从跪在软垫上的姿势站起来,跟夏烛和周斯扬解释:“益源拿他的袜子砸可嘉。”

    夏烛、周斯扬:

    虽说这错在周益源,但也不能眼看着他就这么一直吃着自己的袜子,周斯扬走上前,在自己儿子身前半蹲下,抬手把袜子从他嘴里抽出来。

    “还砸你姐姐吗?”他严肃问。

    周益源哭得稀里哗啦,鼻涕差点甩地垫上。

    夏烛看不过去,教训孩子肯定是要教训,夏可嘉打他,她和周斯扬也不会管,但地垫不能脏,这玩意儿真的很难清理。

    没办法,她从身旁的桌子上抽了两张纸,往前两步,塞给周斯扬,示意他把他儿子的大鼻涕擦一下。

    周斯扬心领神会,帮周益源把鼻涕擦掉,又问了一遍:“以后还砸你姐姐吗?”

    周益源挨打这么多次,从来没赢过,憋着泪,死咬着不说话。

    夏可嘉见状,一把抓起地上的袜子,又重新塞到了他张着的嘴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