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杀猪的区别不大吧,正好,是我老本行呢。”

    说着,改变了一下握水果刀的姿势,跟下一刻就要杀猪一样,比划了一下要从哪里下手,那女子吓得不敢叫嚣,不断的求饶。

    “沈盈!沈盈!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告你是我自己摔的,我自己摔的!”

    “我不听这个,你和文秀才什么关系,为什么忽然又找上我!”

    女子一顿,见沈盈又要提刀挥砍下来的架势,赶忙什么都招了:“是、是、我们认识的,我说我什么都说,你先把刀放下!”

    沈盈只是停住了动作,并没收起刀。

    女子咽了一口口水。“你不资助文秀才后,他来找了我,我也没有余钱帮他,所以……所以他说,要让我想个办法,让你继续帮他,所以,所以就这样了。”

    沈盈对这话,只信三分。

    她收敛了杀气,直起身来,看着不断大喘气的女人:“名字,住哪里。”

    古代社会虽然法治薄弱,但文秀才是知道山上只剩下她和这个女人的,要是这个女人死在山上,怕是有新隐患产生,而且,她杀鸡杀鸭杀猪都干过,还真没杀过人,也没想过真的杀人,刚才,不过是演的。

    女人不敢说,可沈盈一个动弹,她又哭着交代了。“我叫春梅,是隔壁村子的,和文秀才娘家有旧,沈盈,别杀我,我真的不敢再帮文秀才了,我、我也不会说在山上见过你的!”

    沈盈把水果刀收起来,弯下腰,在春梅惊惧的眼神中,取下了她的一只鞋子:“你若是老老实实,就没事,你若是不老实,这鞋子就是你和文秀才通奸的证明。”

    春梅的脸霎时间变得惨白,你你你了好几下,没把心里话说出。

    你太狠毒了!

    沈盈冷笑,恶从胆边生,那我就从你们胆边割!

    看着春梅一瘸一拐朝着山下跑去,沈盈拍拍裙摆的泥点子,也慢悠悠下山。

    接连几日,都没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出来,沈盈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继续致力于让家里人觉得粮食即将是个新问题。

    这日,沈有田从镇上回来,神色匆匆,一回家都来不及喝沈盈煮的绿豆水,就直奔田间地头,把家里所有劳作的人,都叫了回来。

    这举动,让沈盈有种预感。

    她之前推测,怕是有实际证据了。

    果不其然,在她第三次故意送水进来时,沈母直接拉着她坐下,叫她安静点听别走来走去了。

    沈有田抹了把脸:“乱了,乱了,要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