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是。

    [梦境载入中——]

    .

    冷,这是秦淮对周边的第一印象。

    银装素裹,大雪漫天,地面上足足有一尺厚的积雪彰显着这注定是一个寒冬。

    秦淮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似乎是在一个胡同的小院子里。院子不大,墙角边斜放着一缺了腿的小木架,木架上放着两个竹编的筛子,积满了雪。

    院内同样如此,厚厚的积雪盖住了一切,白茫茫的看上去还挺好看。门是老旧的木门,窗是用纸糊的破了几个洞,能看出来住在这里的人不怎么富裕。

    就在秦淮想要穿墙进去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的时候,门开了。

    惠娘提着一个藤条编的小篮,篮筐用布盖着看不到里面是什么。可能是因为天太冷,身上的棉袄又是薄薄一件的缘故,慧娘的脸和耳朵冻得通红,手勉强缩在袖子里,人也是蜷缩着一呼吸就一股白气往外喷。

    “姐姐,我回来啦!”惠娘高声道,小心把门关上。

    屋门打开,穿着短袖短褂,但衣服看上去比惠娘要干净不少的陈惠红嗑着瓜子从里面走出来,惠娘快步进去关上门,秦淮也顺便一起进去。

    屋子不大,有两间房,外面的,虽然客厅里面是卧室。家具只有一张小方桌和三把椅子,卧室里有一张小床和一个柜子。

    小方桌上放的全是坚果之类的零嘴,瓜子、花生、核桃、干果混在一块,坚果堆隔壁就是瓜子皮,丰富得简直不像是这个屋子里能出现的零嘴。

    惠娘把小篮放在地上,揭开布露出里面的东西,全是白薯。

    “姐姐,玉米面的价格又涨了,我钱没带够,只能买白薯。”惠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现在女校放假,用不上我们这些杂工,早知道就去找一份丫鬟的活计了,过年的时候还能拿点赏钱去巷子口的二荤铺买点下水。”

    陈惠红淡定地磕着瓜子,说:“当丫鬟容易被打死。”

    在惠娘震惊的目光之中,陈惠红继续说:“我上次坐在秦记饽饽铺门口听里面的伙计说的,说是龚府还是哪家又拖出去几个埋了。还说哪个戏班新晋的小生唱了一出什么惹了什么爷不开心,被活生生拔了舌头。”

    “无论是当丫鬟还是唱戏,都是高危职业。”陈惠红做总结。

    惠娘虽然有些听不太懂,但是觉得很有道理,连连点头。

    “吃吗?”陈惠红塞给惠娘一把瓜子,惠娘连连摆手拒绝。

    “今天想吃点什么?”陈惠红起身问。

    惠娘认真地想了一下:“我想吃黑面饽饽。”

    陈惠红没忍住啧了一下,显然不是很理解惠娘这是什么口味居然爱吃黑面饽饽,但还是点点头推门,准备往外走。

    惠娘连忙去里面的房间给陈惠红拿衣服。

    “姐姐,棉衣!”

    “哦对,差点忘了穿。”陈惠红拿着衣服站在门口直接套上。

    她这身衣服看上去就比惠娘的好多了,干净,布料明显要厚实一些,看上去也不是灰扑扑的,更没有泛黑泛黄。

    最关键的是,她这身棉衣很厚实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稻草塞多了?”陈惠红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发出沉闷的声音,“棉花都抠出来了吗?”

    “都抠出来塞进被子里了。”惠娘道,“现在被子可暖和了。”

    陈惠红点点头,出门了。

    陈惠红住在外城。

    可能是因为天冷下大雪的缘故,路上的人非常少,路面上的积雪也基本上没有人清理,偶尔有几个出来扫雪的也都是只扫自家门口。

    陈惠红一身新棉衣,走在路上,绝对是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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