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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娘几个兵分两路之际,谢韫之也在忙妻子交给自己的任务。想要确认银锁的来历,又不能惊动当事人,还是比较棘手的,所以也花了些时间。
谢韫之一边和当年查案的刑部官员打听案子细节,一边从银锁本身入手追查,总算有了些眉目。
紫霄送走在这里‘偶遇’的刑部官员,回到雅间禀告:“将军,连大人已经离开了。”
“嗯。”谢韫之吩咐:“去厨房看看,外带的乳鸽做好了没?”
“是。”紫霄转身又踏出门槛。
心想,估计那位连大人做梦都没想到,今天这场邂逅并非什么偶遇,而是一次守株待兔。
所谓的闲聊,也不过是将军有技巧地引导对方倾吐。
飞鹤楼的乳鸽非常好吃,有独家的秘方,今天好不容易来一趟,自然要带些回去。
紫霄一边给主子跑着腿,心中美滋滋的,因为比起以前像匹孤狼一样的主子,他更喜欢现在这个有烟火气的主子。
娶妻后主子的生活步入正轨了,连带着他们这些身边人,也过上了热乎乎的好日子。
紫霄寻思,裴副将已经娶上了媳妇,听说沈举人也在物色着,那他们这些管事的距离娶妻应该也不远了吧?
到时候在夫人面前求个恩典,一家子都在将军府做事,想想就有盼头。
待紫霄回来,谢韫之才走出雅间。
从酒楼到马车上,只是短短的一段路途,就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这也是谢韫之闲暇时候不爱出门的原因。
再一思索,估计这也是妻子出门不爱带他的原因?
回到将军府,已是傍晚时分,天边余霞成绮。
“清宜,在煮什么?”谢韫之走进妻子所在的小书房,闻到一股清甜的味道。
“回来了?”许清宜笑看他一眼,又低头在窗边继续忙碌,这是一方软榻,上面摆着茶几,茶几上放着精致小巧的炭炉:“我在煮梨茶,临哥儿从他老师那里拿回来的独家秘方,非常好喝,我喝过一次就念念不忘。”
天气都转暖了,再不煮就不应季了。
“这么好喝,一会儿我尝尝。”谢韫之道,走到窗边的软榻上坐下,把外带回来的美食放在桌上。
“什么东西?”许清宜问。
“飞鹤楼的乳鸽。”谢韫之说。
许清宜一怔,开玩笑地讨伐道:“好啊,你竟然瞒着我们偷偷下馆子?”
谢韫之解释道:“去查线索,见了刑部的连大人。”
“如何?”说起正事,许清宜便严肃起来追问道。
谢韫之:“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但这么多线索结合在一起,我认为临哥儿的生母就是恭王妃的胞妹。”
谢韫之说罢,指了指许清宜的茶锅:“要溢出来了,减炭火。”
许清宜低头一看,是要溢出来了,连忙用钳子把多余的炭火夹出来。
“小心点。”谢韫之盯着她纤纤素手,面露担心。
“嗯。”这不用担心,许清宜的手很稳,弄好之后开始用勺子舀茶,先舀了一碗给谢韫之:“来,里头有甘蔗,清肝润肺,正好解了乳鸽的腻,尝尝吧?”
谢韫之颔首,端起来抿了一口,材料自然的甘香很好入喉:“还不错。”
许清宜也喝了两口,随后伸手去解那油纸包。
“我来。”谢韫之捉住夫人的手,指腹摩挲了一把那滑腻的肌肤才放开,随后干净利落地解开绳子,将里边还有余温的乳鸽取出来。
皮不太脆了,就先放架子上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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