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也不怕得罪谁。”

    “是。”三兄弟应声。

    穿戴整齐一同出了院落后,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母子几个都隐隐约约感觉到,温府的气氛有些紧绷。

    当然了,虞秋池落水一事,昨晚温臻如母女俩一回来,就如实跟温老夫人说了。

    虞秋池就是温老夫人的眼珠子。

    虞家就剩这么一根独苗,她小心又小心地照看着,只盼着虞秋池能顺遂平安地长大。

    结果还是没看好,一不小心把孩子看傻了。

    这比杀了温老夫人还要难受。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又听说温恺推了虞秋池落水,她气得呀,整宿整宿没合眼,只等着天一亮,便召集相关的人士前来升堂。

    那温恺昨晚回来后,依旧该吃吃该喝喝,跟个没事人似的,也不曾将这件事告诉父母。

    直到主家那边的下人来请,温恺的父亲就奇了:“老夫人为何忽然请我们全家过去?恺哥儿,你昨日和家主一起出门了,可知道什么消息?”

    温恺的脸色变了变,这才将昨天的事告诉父母,却也只是支支吾吾说不小心,道:“大姐扇了我一巴掌,我也承认错误了,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知子莫若父,温父盯着自家儿子,气急败坏地道:“温恺,那虞秋池是老夫人的眼珠子,你哪来的胆子敢弄她!你想害死我们吗?”

    温恺被骂得狗血淋头,当时他也是一时冲动,已经肠子都悔青了。

    这会儿舔着嘴唇道:“大不了罚我几鞭子,不可能真的把我逐出族谱的,您只有我一个独子,他们不敢这么干。”

    “哼,几鞭子也够你受的。”况且,温父觉得还不止,幸好,他在温氏也还算有能耐,和家主的夫婿宋言卿关系也不错,未雨绸缪地道:“我先去见一见你大姑父,希望他能给你求个情。”

    温恺的眼睛顿时一亮,是啊,还有大姑父。

    对方在温家是独一份的存在,只要愿意为他说两句好话,那是连鞭子都不用挨,就更别说逐出族谱了。

    家主正院。

    一道清隽轩朗的背影,盘膝坐在临水的抱厦里喝茶喂鱼,清澈的泉水在水车上哗啦啦地流动不息。

    “老爷,隔房的泰大爷求见,似乎有急事。”一个相貌平平的丫鬟进来禀报。

    片刻后,宋言卿转过身来,露出一张俊朗出挑的脸庞,明明长子都已经年满二十岁,他这个当爹看起来,却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

    如果许清宜母子几人在的话,定会发现眼前这人有些像他们之前在客栈遇见的闻姓住客。

    乍一看五官和年龄其实都对不上,但只要细心观察就不难发现,两者给人的感觉很像。

    区别在于一个更俗气,一个更出尘。

    能俘获温臻如的心,自然是超尘拔俗的,连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控制得恰到好处,让人觉得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温承泰被领了进来,见到宋言卿后,笑容谄媚:“大姐夫。”

    随后便将自己的来意告知,满脸忏悔:“是小弟教子无方,让恺哥儿做出这种事,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无心之过。当然了,小惩是应该的。但若是老夫人动了重罚的念头,还请大姐夫出面替恺哥儿说两句,毕竟你的话,老夫人总是听的。”

    说完,满怀期地等待回应。

    以他和宋言卿的交情,对方应该会帮忙。

    “咳咳。”宋言卿咳了两声,歉意地道:“我近来染了风寒,家里又来了贵客,恐怕不便到前面去。”

    温承泰皱起眉头。

    “若真是照你所说,只是无心之过,想必老夫人也不会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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