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感觉,很像之前在客栈见到的那个闻姓住客。

    顺着这个方向,再一联想苏掌柜和对方的八卦……

    一条无形的线,顷刻间好像串联了起来。

    而这条线之所以能够串联,是因为他们提前就知道,宋言卿不是个好东西。

    因此,许清宜和临哥儿并不怀疑自己推测出来的真相。

    他们敢肯定,宋言卿就是他们之前在客栈里见到的那名闻姓住客。

    也就是说,宋言卿早已背叛了温臻如,不仅图谋家产,还在外面养女人。

    许清宜倒抽口气,看来什么恩爱深情,全是虚情假意。

    “臻如,别闹了。”宋言卿听见苏玉蝉否认后,暗松口气,走过去想拉温臻如的手。

    却被躲开了。

    “宋言卿,我送给你的东西,为何会落入别人的手里?”温臻如指着桌面上的珠宝问。

    宋言卿看了过去,迟疑地道:“应该是我赏给了下人,从下人的手里的手里流出去的。”

    一副他对这些金银之物不在意也不记得的样子。

    “赏给下人?”温臻如笑笑:“如此贵重的东西,你拿来赏下人,想必那个下人与你关系匪浅了?是不是整座府邸,也只此一人有此殊荣?”

    “夫人好生咄咄逼人。”宋言卿不得不承认,就算不承认,温臻如也排查得出来,便道:“确实是赏给了一个关系匪浅的下人,他叫周来。”

    “原来你和周来关系匪浅。”温臻如冷笑一声:“他失踪了你可知道?”

    “只是相对而言看他顺眼罢了。”至于失踪,宋言卿愕然:“我不知道他失踪了,你又不曾让我出静水居。”

    温臻如一时无话。

    她发现自己低估了宋言卿的狡辩能力,但对方是不是太自信了些。

    这时,温臻如看见外甥临哥儿似乎有话要说,便暂时放下对宋言卿的质问,朝临哥儿道:“临哥儿,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本来她是叫临哥儿母子俩来当证人的,结果就连苏玉蝉也否认了识得宋言卿,便以为临哥儿他们肯定也十分茫然。

    “大姨母。”临哥儿站起来,点点头:“我觉得苏掌柜的话不对,实则那天在客栈,我们都一起看见了大姨夫,苏掌柜还说大姨夫是客栈的常客。”

    不等宋言卿出言反驳,苏玉蝉忙说道:“这位小少爷,您应该是看错了的,那天出现的闻先生我确实认识,但不是这位。”

    临哥儿淡淡道:“苏掌柜,并不是我看错了,是你没仔细看才对,实则他们就是同一个人,只不过对方每次见你的时候,都刻意乔装打扮而已。”

    随后看着宋言卿,恍然大悟:“难怪那天我觉得奇怪,他的脸看起来四十来岁,手和脖子却比较年轻,苏掌柜若是不信,可以看看他的耳朵,是不是跟你记忆中一模一样?”

    宋言卿呼吸一窒,不禁有些慌乱,没想到自己只是出现了片刻,就被人观察得如此仔细。

    倘若没人提醒,苏玉蝉定不会留意的。

    确实,苏玉蝉闻言一怔,临哥儿没说这话之前,她根本不敢往同一个人上想。

    而今听了临哥儿的话,她立刻盯着宋言卿打量。

    看得非常细致,入微。

    继而便是一惊,发现宋言卿除了脸不熟悉以外,剩余的其他地方确实越看越熟悉。

    苏玉婵震惊不已,此人与闻来,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她心里乱糟糟的,含泪颤声着问:“闻来,是不是你?”

    “我不认得你。”宋言卿看苏玉婵的眼神,却好似陌生人,苦恼地道:“你们都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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