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哈哈哈。”自己视若半子的爱将醒了,皇帝确实高兴,看着恭王道:“说出来你也高兴。”

    恭王一怔,一副期待的样子:“父皇快说,别吊儿子的胃口。”

    “韫之醒了,朕在看他的亲笔信。”皇帝把信拿到恭王面前晃了晃,也没有心思看折子了,继续看信。

    “嘶,那确实是好事。”恭王愕然过后,也笑了三声,继而凑过去,和父皇一起看信的内容。

    看见谢韫之的长子考了案首,正在风光大办流水席,恭王苦笑了一声:“谢将军家里的风水未免太好了,自己出色就算了,连儿子也这般争气。”

    “是不错,韫之这一年来情况低迷,此子仍能潜心学习,考取功名,心性可见上佳。”皇帝向来欣赏人才,这孩子又是谢韫之的养子,索性心血来潮,对恭王说:“走吧,我们也去讨一杯韫之儿子的喜酒。”

    “好,儿子就喜欢凑热闹。”恭王笑着随皇帝起身。

    皇帝龙颜愉悦,随即转喜为忧,背着手叹息道:“早知如此,朕不该将真阳指给平阳侯府,韫之定然要怪朕了。”

    这件事关肃王,恭王识趣地没插嘴。

    三日流水宴,今天是最后一日。

    临哥儿这个备受瞩目的案首,听从母亲的话,每天都会去摆宴的酒楼里露个面,招呼招呼宾客们。

    用许清宜的话来说就是,礼多人不怪嘛。

    属实,临哥儿这副周到有礼的样子,在百姓中取得了非常好的口碑。

    今天收官,许清宜带着另外两个孩子也出来了,还邀请孩子们的两位老师,以及老师的家人同来。

    否则他们也不好意思来吃席。

    关在院子里养病的世子没有同来。

    他倒是想来,但不敢,否则整个京城会出现万人空巷的情况。

    “临哥儿,外边人多眼杂,保护好你娘和弟弟们。”谢韫之私底下嘱咐长子,又派了紫霄和明钰跟着才放心。

    这俩都是会拳脚功夫的,有事也能挡着些。

    “是。”临哥儿嘴上应着。

    心里却想起许清宜来夺自己刀子的模样。

    暗暗在心里道,爹真是太小看娘了,娘可不是什么柔弱的小女人。

    娘是个有主意,有胆识,还有魄力的人。

    若是父亲再晚点醒来,说不定他们已经脱离了侯府,过上了自由恣意的日子。

    酒楼里。

    许清宜母子四人在雅间用一桌,刚坐下来,就听见外面掌柜的声音:“谢夫人,又来了两位客人,酒楼上下都坐满了,您介意把他们安排在您的亲友席上吗?”

    裴彻一家和沈举人那个席面,还有空位。

    许清宜有些为难,这样似乎不太好吧?

    “里头是谢夫人?”没等她做出决定,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竟是不客气地道:“我等与谢将军是故交,能否进来讨杯喜酒?”

    这样有些不适合吧?

    不过听见这道声音是个老者,秉承着尊老爱幼的原则,许清宜哪能让老人家吃不上这顿饭。

    便笑道:“既是妾身夫君的故交,便请进来。”

    听见这道爽朗的女子声音传来,皇帝微微诧异,谢韫之的妻子,倒是一个大方的性子。

    依稀记得,此女好像是永安侯的女儿?

    当初,原是嫁给平阳侯的次子。

    却不知为何,平阳侯忽然向他请旨,将原本的二儿媳,指给长子谢韫之。

    若是谢韫之还好端端的,皇帝自然不会乱下旨意,要挑也得挑个好的才给谢韫之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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