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做不好,把宴席搞砸了。人家也只会说峨眉酒馆的厨子不行。

    所以享受着名声加成的好处,必然就有相应的责任。

    职场规矩,人情世故,三师兄给何雨柱说了很多。

    说是师兄也行,说是长兄也可。

    实际上,何雨柱的手艺大部分就是他代教的。

    也就是如此,何雨柱忍耐住了那些诱惑。

    在邻居们看来,何雨柱是傻子。特别是闫埠贵就是这样认知的,因为那些找何雨柱去下厨的人,基本上都是闫埠贵领进中院的。

    何雨柱今天又送走了一位,还是同样的理由,工作太忙。

    闫埠贵送人家出了大门,却是再也忍不住的跑到了何家,眼见着何雨柱正在悠闲的喝茶,闫埠贵恨得牙痒痒。

    虽然闫埠贵也知道,何家的事与闫家无关,但看着何雨柱把钱往外推,他心里还是不得劲。

    闫埠贵一屁股坐了下来,也不知道哪来的气。

    长喘了好一回,闫埠贵这才冷不防的开口说道:“柱子,你这么做,不对吧?

    刚才人家可是给你开两万一桌了,还提前说你可以往家带菜。

    伱要是去了,轻轻松松整个两三桌就是五六万的收入。

    就这么好的条件你都不答应?”

    何雨柱笑嘻嘻的说道:“闫老师,我忙啊!”

    “你忙个屁!”闫埠贵气的都爆粗口了。

    闫埠贵蹦了起来,却是耐住脾气说道:“柱子,你可想好了。

    你现在是无所谓,一个月工资肯定够花。

    那再过两年呢?

    你看看现在贾东旭,只要易中海家买肉,他就闻着味的,带着老婆过去蹭饭。

    你看看现在院里还有谁瞧得起他?”

    闫埠贵激动之下,连贾东旭都拿来举例子了。

    说实话,一开始闫埠贵替何雨柱经管这些事,是想着跟何雨柱拉好关系。

    那么何雨柱要是能带点菜回来,总要孝敬他一点。

    而何雨柱一次次拒绝,却是把闫埠贵火气给搞上来了。

    何雨柱眼见闫埠贵话语里,还真有几分关心的模样,也不由收起了嬉皮笑脸,却是说道:“闫老师,您说王厨子明明知道在我家办聚会,他过来肯定要比我小一辈。

    他还硬着头皮过来干嘛?

    过来了除了喊了一圈师伯师叔,连茶水都没喝上一口。

    我那个向师兄也不可能教他手艺。

    您说他图什么?”

    “图什么?自抬身价呗!”闫埠贵脱口而出,说完这话,他抬头看了何雨柱一眼,却是神色迟疑的说道:“我听说王厨子今年给人家掌勺的工钱是多了五千一桌。

    这两年年景好,随便谁家办酒席,都是两桌起步。

    这就是多了万把块钱呢。

    柱子,你的意思是?”

    何雨柱摇头笑道:“我啥都没说,不过我师兄弟们在外面掌勺都有定价的,我不能败坏他们的行情。”

    “嘶”闫埠贵吸了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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