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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埠贵现在已经是相当后悔了,这特么,傻柱什么时候嘴皮子这么利索了?

    “认打怎么说?认罚怎么说?”闫埠贵知道自己掉坑了,但他觉得所里同志还在现场,何雨柱不敢狮子大开口。

    何雨柱说道:“您去看看我家里,我家里跟遭过土匪似的,就那些破坏,我跟干这个事的人要个百十万没问题吧?”

    眼见闫埠贵还要开口,何雨柱还懒得废话,直接说道:“我在饭店里,听那些客人说,国家新开的银行现在存款利息给的老高了,有八厘到一分二的样子,我要把这几百万存进去。每个月光利息让我妹吃饱不难吧?

    十几年的粗粮变白面就是我问小偷要的赔偿。”

    “柱子,你听的这消息可靠么?”问话的是刘海中,这一看就是家里有钱的。刘海中问完话,也知道自己露富了,连忙笑道:“我就随便问问,我家三個小的,就我一个人挣钱,也没余粮。”

    刘海中的话让大家哄笑了起来,但也都理解。

    新国初立后,银行利率是给的挺高的,但存款的还是不多。

    这里面就涉及到一个贬值的问题了。

    直到几年后钱币换代,稳定了,大家才想到往银行存钱的事情。

    而现在,大家要么一拿到工钱就往家里买粗粮,手里有余钱的也是去黑市换黄金或者大洋,那个保值。

    至于存银行,那点利息还抵不过钱币贬值的速度。

    闫埠贵自然明白这个问题,但还是那句话,现在夏同志在边上呢。何雨柱不敢狮子大开口,闫埠贵也不敢说钱存银行里就不值钱。

    那么闫埠贵也只能揉揉肚子,认输退下。

    人人心里都有一笔帐,这个事随便换了谁家,让贾家照偷的东西价值原价赔偿就算讲交情了。

    贾张氏就算赔三百万,那么何家要是存到银行里,一个月五万块钱,还真够雨水生活一个月了。

    当然,那也是最低生活标准。

    想到这儿,每个人在心里都是轻“嘶”了一声。

    这下不是认为何雨柱狮子大开口了,而是何雨柱一直就是在讲理,一点胡话都没说。

    何雨柱真想给闫埠贵点个赞,这个捧哏也捧的太好了。

    这下难题交到了易中海这边,易中海肯定不能答应。

    倒不是养不起雨水,何大清走的时候,还说过要寄钱回来的事呢。

    而是易中海不能那样做,贾张氏又不是他媳妇。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稍微帮一下,还能说是看着孤儿寡母可怜。

    但要是这种事都是花钱给贾张氏大包大揽,那就等于明摆着说,他跟贾张氏有不可言的关系了。

    世界上想要立牌坊的人,都是当过表子的。

    真正想着行善或者贞洁一生的那些人,根本就不会想着死后的荣誉。

    当贾张氏被夏同志他们用警绳绳结套到手上的时候,再也绷不住了,她彻底往地上一瘫,大喊道:“我拿了,拿了,我把东西全还给你,你们就放过我吧!”

    一股恶臭也蔓延了开来,这下不是尿了。

    只是贾张氏不知道,从夏同志他们采集到她的手印起,她的结果就已经注定了。

    现在不是前朝,这边也不是穷乡僻壤的地方。

    这儿是四九城,已经经过了所里,就算何雨柱愿意和解,所里同志也不会答应。

    何雨柱关注点其实在绳子上,小拇指粗细,就是普通的绳子稍微紧密一些,就是打的结有点复杂,越挣扎越紧那种。

    何雨柱上辈子在保卫科那里见过,有手铐,也有警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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