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过。
不管是高升还是调走了,总归在轧钢厂的赢家,就是李办事员杨干事以及白发书记。
这就是现实。
李办事员眼见何雨柱又是一副认真相,也不由自嘲的笑了笑,倒是开口问道:“那两个小年轻怎么样?”
何雨柱笑道:“挺好的,比先前那个好,至少我挑挑拣拣的时候,这两个还知道问我为什么要挑拣。
估计再跟个几回,就可以负责了。
我说领导,您就不能找点有经验的人过来?
您倒是一句话的事,想没想过我以后该怎么跟他们相处?
等到他们成了我领导,想到我今天指东道西的,您觉得他们会不会对我有意见?”
李办事员听到何雨柱的抱怨,却是双手一摊的说道:“我有什么办法?你以为我不想跟上面要有经验的人?来了就能用上,那我也省事啊!
没有啊,现在到处都缺人才。
那些有经验,思想又过硬的人,基本上都被各个大厂抢走了。
别的不说,上次一个友厂领导,还想着把你也要过去呢。”
何雨柱装作双眼发亮的问道:“哪个厂子?”
“TS那边一家大厂,上次让你做招待餐那个。
说伱过去就给你提级别。”李办事员似笑非笑的说道。
不论真假,何雨柱总要表一表忠心的。
何雨柱叹息道:“太远了,我还是在您手下混着吧!
至少您仁义,不会给我穿小鞋。
而且上回要不是您替我撑腰,说不准我就得被那个中山装给收拾了。”
面对何雨柱的彩虹屁,李办事员很是受用。
何雨柱算是挠到了他的痒点,李办事员自认办事能力他比不上杨干事那些专业人士,但他的大气,以及敢替手下背锅这些优点,却是杨干事那些人没有的。
就像上次那个中山装,是小年轻学校的班主任。
沾亲带故不清楚,但护短是肯定的。
对方找过来的时候,按照李办事员的说法,就是直接挡回去就行了,轧钢厂的事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
但杨干事为了顾虑同志间的革命情谊,却是把何雨柱喊了过来让他解释。
这在李办事员来说,就是没有承担起老大的责任。
不光他一个人如此认为,工作组里不少人都是如此认为。
那天去上级开会的白发书记,回来后,还特意为了那个事开了个会。
在会议上,不点名的批评了杨干事几句。
这个事,何雨柱肯定是不知道的。
但李办事员却是从头到尾参与,知道的清清楚楚。
这玩意怎么说呢,在目前来说,这个是一件小事。
给杨干事的减分也是不多。
杨干事本身就是技术性人才,对原则以及人情世故上,的确不是太行。
但这种小事积累多了,说不定以后轧钢厂的一把手位置就会产生什么变化。
说白了,没担当的领导不是什么好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