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个事,你记在心里,千万别打听。

    这玩意,谁也不清楚那家伙是单个的漏网之鱼,还是成群结队的那些东西。

    咱们老何家惹不起,你们平平安安的就好。”

    何雨柱起身,何大清却是跟着站了起来。

    何雨柱沉默半晌,却是跪了下来,老老实实的给何大清磕了几个,何雨柱起身道:“爹,我代雨水一起,给您拜个年。祝您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何雨柱磕完头,却是扭身就走。丝毫不敢跟何大清对视,这玩意有点煽情啊!

    反正何雨柱的眼眶有点热。

    他原本以为,他对何大清就算恨不上,却也是没什么感情了。

    但血脉里流淌的那点玩意,像是有感应似的,却是感受到了何大清的喜怒哀乐,感受到了他爹的无奈与悲伤。

    世界上没心没肺的玩意有,但绝大多数人,除非遇到大事情,或者受了大刺激,还是会想着子女好的。

    哪怕自己的生命不能全部为子女而活,但至少一部分是,心里的某一块地方,永远有子女的位置。

    何雨柱站在门口,却是深吸一口气,双手揉搓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再抬头,却已经是满脸笑意。

    王福荣站在院门口揣着手来回踱步,何雨柱上前喊道:“师父!”

    王福荣回头,上下扫视了何雨柱一眼,眼见何雨柱神色如常,却是笑道:“柱子你是真长大了。

    经了这么大的事,还能保持这样。

    师父总算能对你放心了。”

    何雨柱苦笑道:“没办法,遇到事解决事呗!实在解决不了,还是得好好活着。”

    王福荣点点头,像是赞同何雨柱的说法,全然忘了他自己知道饭店要公私合营的时候,也是急的不行的那些事了。

    王福荣说道:“是这么个理,人总归要活着才有希望。

    放心吧,你爹在我这,正好我们老哥俩好好喝一盅。

    也省得回你们院子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你爹那个脾气,要是回家了。

    啧啧,真说不准。搞不好就要提刀找那个姓,姓易的拼命。

    你还激他?要不是为了你们兄妹,你爹也不是个省事的主。”

    何雨柱摸摸鼻子,他爹的脾气,刚才已经见识过了,真就是报仇不隔夜那种暴脾气。

    关键手段挺阴的。

    不过他喜欢。

    却说这个时候的保定白家,直接被一帮婆娘给围住了。

    白寡妇身上被拉扯的不像样子,衣衫破烂,脸上脖子上都是血印子,肚皮上白花花的肉,就那样躺在了院子里。

    却听着一个妇女骂道:“白寡妇,我家老六见你们孤儿寡母可怜,又看着死了的老四面子上,好心好意的给你领回来的野男人安排份工作。

    结果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