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做事,就是为了恶心人,并不是想要好处。

    这样性格的人,却是最危险的。

    当然,这个方面何雨柱也有思维误区,他了解的那个贾张氏,是儿子死了的贾张氏,而不是现在的。

    何雨柱知道闫埠贵的意思,想着让何家当出头鸟么。

    闫埠贵眼见何雨柱装傻,却是手指着何雨柱鼻子笑道:“你啊,七窍玲珑心,心里坏水太多了。

    你闫叔还能害你不成。

    就是大家商量个主意出来,看看能不能把那个人搞走。

    不然院子里名声都要被她毁了。”

    何雨柱眼见闫埠贵识破,却也不再装,反而严肃的说道:“这个事何家不掺和,根本就成功不了的事嘛!”

    闫埠贵闻言急了,却是扯着何雨柱衣服说道:“这个事怎么成功不了?只要咱们大家联名去街道说一声,她就在四合院待不了。”

    “然后呢?”何雨柱冷冷的问道。

    闫埠贵也被何雨柱说的有点懵逼,开口问道:“什么然后?”

    何雨柱无奈的说道:“把人送走又能如何?

    人家儿子住这个院子,能不能过来看儿子,看孙子?

    腿长在人家身上,人家一个月过来住半拉月伱管得着么?

    咱们到时怎么办?

    再去街道闹?

    人家到时说身上这疼那疼,你还能不让那位“大师傅”(贾东旭)尽孝道?

    到时候,得罪她家的是咱们,她那种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咱们真要那么做了,别的人家不清楚,但谁领头的,谁家也就别想过安生日子了。

    要么您有办法把那一家子全部赶走,不然,我是不掺和。

    我想,她也不是个不识数的,好不容易出来,她要是主动惹我,到时候被我收拾了谁都没话说。”

    闫埠贵被何雨柱一番话,说的愣住了。

    他不是不知道后果,也不是不知道贾张氏的难缠。

    要是好对付,他自己就领头干那个事了。

    何雨柱眼见闫埠贵不吱声,却是又说道:“人家出来后,就不是罪犯了,很多手段都不能对这种人家使。

    我还是那句话,要么能一下子把那家人整走,不然您老就悠着点,容易惹一身骚气。

    还有……”

    说到这儿,何雨柱却是压低了嗓子,前后的看了一下,却是低声对着闫埠贵说道:“而且,这个事不该是咱们最急啊!

    那两口子,不应该比咱们急?

    贾张氏要是敢惹我们,我们直接报所里,报街道,挨收拾的肯定是她。

    这段时间,我看你们一个个急的跟什么似的,我怎么感觉这个事情不对呢?

    那两口子好像没急过。

    闫叔,您是聪明人,您想想我说的在不在理?

    别被人当枪使了,还两头不落好!”

    在这个事上,何雨柱有自己的看法,他也没细究别的,反正盯着易家就好。

    贾张氏出来,只要还有点脑子,就不会招东惹西。

    但易家事关养老,按理最急的应该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