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废话,那些帮工也是跟了我几十年了,都是当爷爷奶奶的人了,结果却是被一个二流子指着鼻子骂,你让我能不生气?”说到这个,王老头更加生气。

    也难怪王福荣生气,峨眉酒馆那个公方经理就不行,那个姓叶的,解放前就是一个倒头光,也就是二流子,也就是在街面上没做过什么恶,关键就是做恶也是没混混看的上他。

    解放后,因为人头熟的缘故,倒是配合着当地街道,查出了几个隐藏的坏蛋。

    等到公私合营的时候,也不知道走了谁的门路,一下子成了峨眉酒馆的公方经理。

    小人得志,前世没有何雨柱这个事,也是把王福荣直接气没了。

    三师兄笑嘻嘻的说道:“那能怎么办?

    要不我跟柱子去套那家伙麻袋?揍他一顿给您老出出气。”

    师兄弟里面,也只有三师兄跟王福荣如此说话。

    话倒是没惹王福荣生气,却是被师娘抽了一巴掌,师娘骂道:“伱这孩子,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不着调。还把柱子往坏路上引,有个当师兄的样么?”

    三师兄抱屈道:“师娘,今天就是柱子喊我过来了。他说师父在店里受气了,让我过来劝劝。

    我估计我要不来的话,他一个人就去收拾那个姓叶的了,”

    何雨柱感激的看了三师兄一眼,这是点出他的功劳呢!也就是今天这个事,是何雨柱先提出来的。

    王福荣也是感叹道:“柱子,你有心了。”

    何雨柱摆摆手说道:“我们当徒弟的,应该的。

    您跟师娘护我们小,我们师兄弟肯定要护您二位老。

    这个事,师父您还真不能硬顶,人家毕竟是街道安排过来的,硬顶了就不是做事态度问题了,而是思想问题。

    就算您把那个姓叶的搞走又能如何?还有姓花的,姓草的,说不定还不如人家。”

    三师兄笑道:“柱子,你有什么办法,就跟师父说说。也省得他干着急,你看师父的头发,原来就没几根的,现在全被他薅光了!”

    三师兄一打岔,现场气氛就欢乐了起来。王福荣还把他稀疏的头发往后面捋了捋,意思就是没光,还有。

    何雨柱也是笑道:“这个事,我也不能说就什么主意,只能说说我们厂子的做法。

    ……

    所以这个事啊,还得解铃还须系铃人。

    咱们店里就算没【公会】,必然有【公会】联络员,下回那个姓叶的再骂,您就让那些人找【公会】去告他。

    说他侮辱劳动人民,一告一个准。

    师父,您要搞清楚,现在是咱们劳动人民当家做主,再也不是前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