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害怕那啥玩意就突然找上了门。

    这种事就是如此,不知道也就不怕了。

    但知道了暗地有条毒蛇,不知道在哪个旮瘩窝着,有没有盯着自家,会不会突然找上自己,肯定害怕。

    关键这种害怕还没人能分享,谁都不能说。

    这也真够折磨人的。

    也幸好何雨柱两世为人,早就习惯了隐藏心事。

    轧钢厂今年的考核,不出所料,易中海考上了五级,贾东旭升了二级。

    而刘海中也是不出所料的升到了七级。

    因为这个,居委鲁老头,还特意到院子里开了个全院大会,好好的把刘海中表扬了一回。

    不过虽然说表扬,但话说到后面就有点偏了。

    按照鲁老头的说法就是,让刘海中注意团结同志,要大度,要有高级工的气度····

    刘海中还在那洋洋得意呢,何雨柱与许富贵对视了一眼,却都是朝着易家方向轻笑了一声。

    这玩意,这哪是来表扬的啊?这是给易中海来撑腰的呢。

    等到刘海中发言的时候,刘海中志得意满,双手后背,头往上昂,却是有那么三分气度。

    刘海中干咳一声说道:“这个,啊!刚才鲁主任让我在院子里做个表率,我觉得是很对的。

    我已经是高级工了,不能像以前那样,跟大家计较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所以前段时间那个事,就到此为止。

    这个,啊!·····

    我以后一定团结同志们,为咱们院子,为咱们胡同做出更多的贡献。·····”

    得,前段时间何雨柱他们算是白忙。

    这就是没办法的事了,扶不起来啊。

    等到大家散去,闫埠贵却是跟着何雨柱走进了家门,眼见这何雨柱心情不好,闫埠贵却是说道:“柱子,你说鲁老头今天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啊?”

    何雨柱提起精神说道:“闫叔,我也正想这个事呢。

    今天鲁老头这么捧刘海中,肯定有替易中海开脱的意思。

    但里面还有什么意思,我就想不出来了。

    您老老谋深算,给我仔细说说。”

    说罢,何雨柱还丢过去一根烟,又起身弯腰给闫埠贵点上了火。

    闫埠贵深吸一口,却是手指轻弹着桌面说道:“给易中海开脱我知道,前段时间易中海天天肿着脸进门,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整条胡同里不知道的就没几家了。

    今天捧刘海中这么高,我还以为要让刘海中替代我的安全联络员呢。

    但最后鲁老头却是不了了之,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就有点搞不清了。”

    何雨柱脑中犹如一道闪电划过,好像是抓住了重点。

    何雨柱忙说道:“闫老师,刚才您说什么?让刘海中替代您?”

    “对啊,刘海中表现那么好,替代我不是正常的事嘛?可最后鲁老头却是没提,我搞不懂这事。”闫埠贵迟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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