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房子的执念,是从古至今都有的。

    许母听到是整个的小院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大杂院,却是转移了注意力。

    反而开口询问道那个院子有多大,好不好买菜,附近人家多不多的话题。

    至于许大茂一个人在这边会不会胡乱搞,会不会受欺负,这个时候,早就被房子顶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因为在两口子来说,许家像是这样分开也不过一两年,等到许大茂技术再熟练点,到时候走个后门,让影院那边开个介绍信去考一下级。

    到时候,拿个会放映的徒弟跟轧钢厂交换一下,双方都高兴的事情。

    应该说,这个想法,基本上没什么漏洞。而且人情世故上面,许富贵也有这个把握。

    但夫妇俩就是忽略了许大茂的想法。

    许富贵改天是带着老婆孩子到了新房子,许母第一眼就爱上了这边。

    夫妇俩年纪也不大,天天在那个大杂院里,连放屁都不敢大声。哪有现在这个地方宽敞?

    再加上刚才从街道上路过,看着各处建设的工地,有工厂,有商店,有筒子楼。

    就像一个新城一样。

    许母这点眼色还是有的,知道过个两三年,这边不比南锣鼓巷那边差什么。

    关键是这边还有个大的纺织厂,据说要招几千女工,这要建设完成了,以后许大茂说媳妇,还不是想说谁就说谁。

    这个时候,许母也是忘了娄家的娄晓娥了。

    对娄家,许家夫妇都是下意识的回避了这个话题。

    说实话,许富贵说的那么好,但他还真没想过,如何与娄家完全切割分开的事情。

    在他来说,现在许大茂还在轧钢厂,那么就是跟人质一样。

    最难的也就是那最后一步了。

    必然要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才能想办法调动许大茂。

    许大茂脸上也满是高兴,他的高兴与他爹妈的高兴是不一样的。

    他想的,是再过几天,等他爹妈搬出来,那么他就是完全独立了。

    他可以跟秀儿她们去卿卿我我,也可以像何雨柱一样证明自己。

    青年人对未来,总是充满了幻想。

    这种事也是正常。

    在许富贵把一切事情都办完后,却是又请何雨柱跟刘海中喝了一回酒,这就算告别宴了。

    何雨柱这回没有做菜,而是全程当成了客人。

    随礼正是上回搞过来那一缸酒,买的小坛子,分成了五斤一坛。

    拿来随礼,正正合适。

    当然,现在还是密封好了放在地窖里,这要过几十年,等到改开的时候,就是相当稀罕的东西了。

    刘海中也是一坛酒,不过人家是汾酒,从店里买来的,档次比何雨柱高。

    刘海中笑道:“今天喝我这个,我这个柔。”

    何雨柱也不生气,倒是笑眯眯的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