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蛋,“啊呜”一口全塞进了嘴里。

    也不知道许大茂怎么跟许富贵说的,反正许大茂先回来,一瘸一拐,看样子被揍的不轻。

    而第二天最大新闻,就是鲁老头被人套麻袋揍了。

    何雨柱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许富贵,这应该是许富贵选择了另一种形式的硬刚。

    这玩意怎么说呢?

    要是许富贵能替许大茂把尾全了了,那么鲁老头这顿揍就是白挨。

    要是鲁老头抓住了把柄,那么就会把许大茂往死里整。

    但第二天许家夫妇都过来了,只听得许家又是一顿鸡飞狗跳,然后许父背着个手走在前面。

    许大茂更瘸更拐的拎着个布袋走在后面,路过中院时,许富贵却是朝着何雨柱点了点头。

    并未停留,反而直接往门外走去。

    等到天黑了,何雨柱并没有上床睡觉。拿着谭雅丽借给他的笔记,在无聊的翻着。

    这也就说明何雨柱跟娄晓娥母女的关系了。

    谭雅丽把她父亲的遗物都借给了何雨柱学习。

    这自然不是因为娄晓娥喜欢何雨柱才给予的。

    事实上,这段时间,何雨柱只要有空去娄家,都会跟谭雅丽谈些什么。

    大多都是社会上发生的事,然后何雨柱推测可能出现的结果。

    比如说公私合营对大企业小店铺的影响。

    再比如说票证制度对生活的影响,以及票证制度会持续多久的问题。

    何雨柱都是有限度的说了一些自己的看法。

    在谭雅丽眼里,何雨柱就是一个聪明的孩子。

    所以对于何雨柱建议她的一些小事情,谭雅丽也是有限度的听取意见。

    比如在换新票之前,何雨柱跟谭雅丽提过一嘴,让她把手里的闲钱换成黄白之物。

    谭雅丽换了一些,等到换新钱的时候,她才明白何雨柱的意思。

    不惹眼。

    等到手里的钱全都换成了新钱,也就是大家都有数了。

    那个时候再换黄白之物,要么就是用娄半城的渠道,要么就是被上面盯上。

    而现在是禁止私人拥有那些东西的。

    这不像大洋,大洋也是硬通货,但民间存量大,换来换去,也不可能谁带着几万个大洋去外面。

    所以基本上不怎么管。

    但黄白之物属于国际上的硬通货,一条小黄鱼就是价值不菲,盯着的人真就很多。

    而谭雅丽,她的私房钱既不想让外人知道,也不想让娄家知道,那就是她为娄晓娥准备的后路。

    也幸亏她听了何雨柱一耳朵,在换新钱前换了一部分。

    那部分现在就是除了她自己谁都不知道的一笔小财富。

    其实这个事情就是一件跟着一件,才会显得那么难。

    如果没票证制度,哪怕换了新钱,也有大把的渠道能把钱变成黄白之物。

    但有了票证,也就等于每个人每个月花的钱,都是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