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事就是如此,在家事上,没什么对错,别人也插不进去。

    何雨柱没给意见,但他的做法却是相当明确的意见。

    何雨柱走后,郭父郭母面面相觑,半晌,郭父开腔道:“明天托人带信去乡下,让老大把大孙子送来。”

    郭母担忧道:“老大他们就不管了?”

    郭父瞪了一眼说道:“慈母多败儿,柱子原来脾气直归直,可对咱们两个什么态度你不清楚?

    他都被气成那样!

    你想想看小磊该多揪心?

    老大耳根子软,让他多吃点苦也好。

    娘们当家,房倒屋塌。

    他光信他媳妇,咱们一大家子不能被他拖累死。”

    郭母抹着眼泪,却是不说话。

    郭父继续说道:“方才柱子很多话没说,我知道他意思。

    这种事毕竟是咱们郭家的家事,他不好多嘴。

    但咱们也该想到。

    就大儿媳那个性子,就算我们让一步,跟老大家换换,她也不会知足。

    她日子比不过老二家,还是会折腾。

    老大是儿子,老二也是儿子,娟娟现在肚子里也带着郭家的种。

    咱们当这个家,就要该断就断。

    不然全家都要倒霉。

    至于老大进城,过个两年,

    要是情况不好转,我这个工作总归要留给他的,不给他也是要留给我大孙子。

    让他受点苦也好,吃苦了才能看得清人心。”

    郭母抹了抹眼泪,低泣几声,却也是点了点头。

    郭母奇怪的问道:“那刚才柱子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那孩子可是带着气走的。”

    郭父挥挥手说道:“这事就不该牵涉上那孩子,你嘴快说出来了。

    你让人家孩子咋给我们家作主?

    偏向郭磊,你不高兴。

    偏向老大,明白着坑郭磊。

    你也是被脏东西迷了心,竟然说出这种鬼话。”

    老两口说话直来直去,却是把事情敲定了。

    这也只能说明,老郭同志早就下定这个决心了。

    何雨柱拉了一半粮食,却是到了王福荣这边。

    王福荣看到了也觉稀奇。

    别的地方可能缺粮食,但他这边,现在这个时间段还真不缺。

    何雨柱也没多解释。

    反正东西都拉过来了,该怎么处理就是王福荣的事了。

    当然,理由还是那个。

    同事上半年送过来换钱的,忘了,就一直留在家里。

    王福荣现在有点佛系了,却是捧着个紫砂茶壶吸溜了一口,这才说道:“要是有,这些东西还可以再存一点。

    你那边没地方放,师父这边这个地窖你随便放。

    不要在外面招摇。

    这两年,我感觉会很不好。”

    何雨柱点点头,老人的直觉相当准。这该是他们多少年的社会经验总结出来的。

    王福荣又说道:“我这边你不用担心,师父有钱有门路,你爹能找到的东西,我也能找到。

    还是那句话,谁都不要说,包括你那些师兄弟!

    人心这玩意,谁都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