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猜错地方的。

    这玩意这个年头,到处反敌特。他一个厨师学徒,要什么都懂,那就真吸引目光了。

    夏同志走到院里,推出一辆自行车问道:“何雨柱同志,你走着来的?会不会骑车?要不要我带你?”

    何雨柱笑道:“我们经理有辆车,我们老偷骑。”

    其实现在何雨柱的心情挺放松的,他既然决定了改变,反而就放松了下来。

    首先,何大清的离开,他不在乎了。

    上辈子什么都不知道,他都能养活他跟雨水,这辈子自然也没问题。

    这是最大的难题,这个问题不存在了,其他就不是问题。

    至于某些人,惹不起,他躲得起。

    这是何雨柱现在的想法,未来如何,何雨柱真心不知道。

    夏同志喏喏嘴,示意何雨柱去车棚当中自己去推一辆。

    车棚里的自行车都没上锁,也没哪个小贼敢偷到这里来。

    何雨柱推了一辆最旧的,这又换来了夏同志欣赏的目光。

    俩人一前一后的骑行在大街上,夏同志问道:“小何同志,你怎么没继续上学啊?看你挺机灵的。”

    何雨柱笑道:“夏同志,职业不分贵贱,都是为人民服务。

    任何行业想要做好,都需要有一个好脑子。”

    四九城人的一大特色就是贫,贫嘴的贫,这也是底层人民的苦中作乐而已。所以何雨柱才跟夏同志认识了没一会,说话就有点飘了。

    夏同志笑着试探道:“我看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你爹的情况呢?”

    何雨柱沉默了一会,这才开口说道:“应该是我心里早有感觉。

    再说我爹您是没见过,要长相没长相,家里最值钱的也就这套房子。

    所以除非他自愿,不然没哪个瞎眼的人贩子会拐卖他。

    再者,我也成年了。

    他要是真带个娘们回家让我喊妈,他们也别扭,我也别扭。

    我有手艺,现在虽然在效力阶段,但要是跟师父求个恩德,让他放我出来找份工作,也不是不可能。

    既然这样,我干嘛还要拦着我爹寻找自己的幸福。

    只要他遇到的人能对他好,我没什么可担心的。

    我唯一担心的,也就是我妹妹。

    那小家伙,还不知道得难过多久。”

    何雨柱说的是实话,他现在最想见到是雨水,最怕见到的也是雨水。

    这种复杂的心情,何雨柱真不知道如何形容。

    何雨柱深叹了一口气,夏同志劝道:“何雨柱同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何雨柱笑道:“是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