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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钊文被众人看得面上无光,只是事情太过凑巧,现在证据确凿,他就是想辩解都不知道该从何辩解。

    前面的路通了,各府的人开始往外走,发生了这样的事,也不知道还去不去阮记茶楼。

    郑夫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排,等出了巷子才发现,阮清婉已经收拾妥当,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要等大家一同去茶楼喝茶。

    此刻众人不得不佩服她,就这么一会儿,她已经装得像没事人一样,要不是那红红的眼眶遮不住,看起来还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在这么多人面前亲眼看到自己的夫君养外室,涵养再好的妇人都受不了,好些夫人在心里想,今日这事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只怕已经上手打人了,定要将那不要脸的狐媚子收拾得见不了人。

    而阮清婉只是自己哭,甚至都没有说什么重话。

    不得不说,她虽出身商户,这姿态涵养还真是不差大户人家的姑娘多少。

    梁言欢十分心疼她,去了茶楼才拉了她说话,“你这又是何必?出了这样的事,你就是走了也没什么的,郑夫人都很心疼你。”

    阮清婉命茶楼管事招待好各位贵人,强颜欢笑,“走了又算什么,今日你邀请我来赴宴,我又说了要请客,自然应该招待好大家,这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回到府中也只是伤心罢了,不如和大家说说笑。”

    梁言欢伸手拍了拍她的手,“你真是大度,若是我遇上这样的事,非得让那对狗男女去游街示众,让人看看他们是什么德行。”

    说完,她还是觉得气不过,“怎么会有这种人啊?阮姐姐,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找人去教训他们,为你好好出口气。”

    阮清婉拉了她一下,“好了,只当我命不好,没有遇上良人,闹起来大家脸上都无光,这又是何必?”

    梁言欢气得点心都吃不下去,“我还以为我嫁了个不喜欢的人,就已经是受罪了,像阮姐姐这样才是苦不堪言,一心为夫君筹谋,到头来却是事事被瞒着,世子真是好狠的心肠。”

    她与她夫君不过是维持面上的和谐罢了,她懒得为了他操持内宅之事,更不想为他生儿育女。

    而他呢,也没少在外面沾花惹草,只要不这么让她没脸,日子也就这么凑活过吧。

    现在看了阮清婉的遭遇,梁言欢甚至都开始觉得自己算是幸运的,至少她过得自由自在,不用顾及胡家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