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章柔儿立马扑进他怀里。

    宋钊文紧紧抱着她,“柔儿不怕,一切有我在,我不会让阮氏有好机会伤害你,她动你一根毫毛,我让她没命走出侯府。”

    章柔儿小声道,“世子不要冲动,夫人娘家家底颇丰,世子与夫人感情和睦些才好,如今侯爷与世子都还需往上走走,府中少不得花用银钱,柔儿就算用心经营生意,也比不上夫人的万贯家财。”

    “若是夫人害了柔儿,世子正好可以以此做借口,那时夫人便会主动拿出财帛相助,只要能帮到侯爷和世子,牺牲柔儿一人又何妨?”

    “我不许你这么说。”宋钊文立马捂着她的嘴,“生意交给你打理以来,已经赚了不少钱,我不必靠她的银子,我有你和孩子就好。”

    章柔儿安心不少,又说道,“那日夫人提起北境通商之事,世子可听说了?”

    宋钊文点点头,章柔儿又道,“妾身只懂小本经营,但也听说过那北境,前些年打仗把北原打服了,那地方迟早是要通商的,这时候过去做买卖可是好时机,就是消息不灵通,世子知道些什么?”

    “京中的确有人在议论此事,只是我也只知道个大概。”

    “那夫人怎么会……”

    宋钊文冷哼了声,“阮氏是商户,消息自然是灵通,如今我与她争吵起来,她自不会再上心了。”

    章柔儿又低头,“都怪妾身,那日不该忍不下脾气,竟得罪了夫人,坏了侯府的大事,妾身愿意去临水苑下跪磕头,请求夫人原谅。”

    下跪二字她说得格外重,那日阮清婉让她下跪,她仗着自己有孕不肯去。

    后来阮清婉命人去看着,宋钊文又护着她,那丫鬟便说要去让人评评理,妾室顶撞正室,是不是该罚?

    为着侯府的名声,侯爷出面让她跪了,只是减成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不多,可那是她的脸面,那日可是把她给气坏了。

    可如今生气没用,重要的是要将生意做大,北境通商对于侯府来说可是个好机会。

    只要赚来大笔银钱,不仅可以得到侯府信任,也可以帮天哥的忙。

    阮清婉的嫁妆护得很紧,暂时找不到机会下手,可挣钱的事儿也不能耽误了。

    至于阮清婉,章柔儿摸着自己的肚子,还是舍不得拿这个孩子去搏。

    万一,这个孩子是天哥的呢?